就猜到了麼。「福伯平平淡淡的說,隨後他用拐棍敲了敲地面,道:「趕緊睡吧,明天有的忙的。」
福伯說完便扭過頭徑自走到河邊,傻子特別聽他爸的話,幾戶是剛聽見『睡』這個字就躺倒在地上。
草地上被傍晚的露水打過,地上濕漉漉的一片,此時的魚腥味已經沒有那麼明顯,晚風掠過河面拂動着青草,陣陣的草香混合着河水的清冽,使共子詢的大腦愈發的清醒,白天的休息已經讓他的身心擺脫了疲憊,但是眼前的這個困局他到底要如何才能打開。
福伯在他醒來之後就用一隻肺部長滿了蟲子的變異魚給他一個下馬威。
現在的情況只能是見機行事,不過也要想辦法從福伯的口中打探出羅正的消息。
經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晨曦終於微露,共子詢翻身從地上爬起來,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讓他整個人的肩頸都麻麻的,衣服也都濕了一大片,摸了摸自己的肩頸,冰涼的感覺。
&神還不錯。」福伯淡淡的說。
共子詢沒說話,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他餓了。
福伯也是一夜沒睡,但是此刻的等待讓他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精力,已經等待了這麼多年,現在每臨近寶主墓的門口一分,他就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不過看見這小子為了防自己一宿沒睡,他的心裏還是隱隱約約的有點欣賞的意思。畢竟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浮誇了。
清晨的朝陽剛剛露出一個腦袋,轟隆隆的聲響就劃破了天幕,巨大的氣流帶動着河岸邊的蘆葦草,使它們順着一個方向側歪,隨後,一架直升機降落在了他們的面前,艙門被打開,一個胖商人首先跳了出來。
共子詢在飛機里安慰了自己的五臟廟,他裝作什麼都不關心的樣子,但是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村長和福伯全程無交流,福伯和傻子坐在角落裏一聲不吭,顯得十分受氣的模樣,相反,村長河那個胖老闆顯得格外有的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但都是沒什麼營養的話題。
飛機一直在天上飛着,直到過了好長時間才慢慢的停在了一個山頭,不知道為什麼,村長竟然沒有要傻子陪着他下去,而是用繩子將自己的手綁起來然後帶着他來到了山洞裏,然後,就發生了後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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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杜天張大嘴巴問。
共子詢看了看已經被水流沖在水面以上的吸血魔魚,趕緊推了杜天一把,杜天知道他這是妥協了,隨後杜天和公正性無視褚一刀和赫連明月的大聲呼喊,衝到一個石雕的魚身後面,杜天一把推開那個魚神的石雕,原來這裏竟然是一個小暗室,就在杜天打開這個暗室的時候,已經被押上石塊的棚頂重新被打開了,屬於自然的光線照在地面上。
&子,去幫爸爸把東西拿上來。」
福伯衝着眼睛發紅的傻子說。
&我心裏難受。」傻子磕磕巴巴的說,飛機帶動的氣流一直吹着他們倆的臉,把傻子的頭髮吹的林亂不堪,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再度重申,「爸,我心裏特別難受!」
按照傻子吃飽就萬事無憂的性格來說,這樣的情緒表露已經夠奇異的了,福伯看了看在水裏漂浮着的村長的屍體,不得不感嘆了一句父子還是心連心的,短暫的喟嘆之後,他不輕不重的推了一下傻子的後背。
&子,去幫爸把那把劍拿上來,這樣爸才會高興,要不然我又每天都睡不着覺。」
福伯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傻子咋吧着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他閉上眼睛,狠了狠心,使勁兒的推了傻子一把。
那不是他的兒子,他只是利用它而已,不是他的兒子!
傻子的腰上已經扣住了繩索,被福伯這麼一推,就跟自由落體一樣掉了下去,好在這繩子是有彈力的,眼看着傻子的臉皮就要和地面進行親密接觸的時候,繩子猛地一收縮,他就反彈了回去,傻子被嚇得『啊啊』大叫,過了一會兒終於停止。
&然已經知道在哪裏了,池子裏的水就一會兒再放吧。」福伯說完了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他別開自己的視線,不在去看腰上拴着一個彈力繩,因為害怕,臉上都是眼淚,卻還掙扎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