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太不地道了!」共子詢揚聲道,他的聲音引來了黃毛男的注意,但是也迅速遭到後面壓着他的人的懲罰,共子詢頭一歪便躲了過去,拿槍的人覺得很沒面子,隨後一拳又向他的太陽穴招呼過去。
&十!」黃毛男輕飄飄一句話就讓壓着共子詢的人停了手。
共子詢屏息靜氣,結果卻對上黃毛男那特別詫異的臉。
&麼叫『不地道』?「
&是他都已經受傷了,你還要和他比試,這樣就叫做不地道,而且!女孩子也都覺得這樣的男的很遜!「共子詢說着。
&那你的意思是你來,是麼?」
共子詢剛要點頭,就看見黃毛男笑着擺了擺手指。
&我就要和他比!」話音剛落,就一個飛腳踢了出去。共子詢屏息靜氣,牙縫緊咬,萬分緊張的時候,就看見褚一刀敏捷的躲了過去,隨後兩人你來我往的,竟然打了一個平手。打鬥將地上的灰帶起來,不相伯仲的貼身械鬥精彩極了,共子詢偷偷的看了眼抓着自己的男人,他倒是敬業,雖然面頰繃緊,一看就是想看但又因為自己有任務在身的原因。
共子詢隱秘的笑了一下,隨後扯起脖子開始用自己的語言去描述這場打鬥,最開始那些穿着黑衣服的人還用眼神瞪他,但是奈何共子詢的語言十分討喜,幽默還恰當,眼看着壓着自己的人的注意力越來越不在自己的身上,共子詢就在這時故意動了一下身子,就在那個男的反應過來打算抓着他的時候,共子詢已經捏到了這個人的軟筋,隨後一舉奪下他的槍,然後行雲流水的將槍口對準了黃毛的腦袋。
褚一刀和黃毛的動作停止,而四周的黑衣人都如臨大敵,一步步的想要向前趨進。
&給我站住!槍子可不長眼睛!」共子詢剛撂下狠話,就聽見一聲槍響,隨後就看見那個黃毛的胸口上開了一朵暗紅色的花。
共子詢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槍口,沒冒煙兒啊!隨後他又看了看扣着扳機的手指,沒動啊!
幾個人衝上去看他們的小主子,但是還沒撲上去就聽見密集的幾聲槍響,作為人盾的幾個人立馬像死狗一樣撲倒在自己主子的身上。
放冷槍的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一時間,眾人火速走位,紛紛佔據有利地勢,唯有赫連明月,還是被綁在椅子上,褚一刀壓根就沒去躲,直接竄到赫連明月的身邊,一把拽過椅子,隨後又快又急的把她往旁邊托,槍子就像張了眼睛一樣,就照着褚一刀的身上打,但是好在他都躲了過去。
&月!你沒事兒吧?」褚一刀終於將赫連明月拖到了安全的位置,隨後手忙腳亂的替她摘下捆在她身上的繩子,共子詢這時候也溜到他們的身邊,雙手托着槍,雙目警覺切戒備的望着四周。
&大哥,我有點喘不上來氣!」赫連明月說。
褚一刀摸了摸她都是汗的腦門,以為她是被嚇的,於是就像小時候一樣,先摸了摸她的頭髮,又摸了摸她的耳垂兒,嘴裏柔聲嘟囔着「摸摸毛,下不着,拎拎耳,嚇一會兒!」
赫連明月虛弱的笑了一下,嘴巴乾巴巴起皮的地方馬上撕裂開一個小口。
&有點疼!」
&哪疼?」褚一刀立馬慌了手腳,隨後攙着赫連明月站起來,結果看見她的後背上有一朵血花,看來是剛才的流彈射在了她的後背上。褚一刀深吸了一口氣,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赫連明月的傷口,還好,彈殼卡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只要把彈殼取出來,問題就不算大。
但是這樣的情況怎麼做手術?
就在褚一刀和共子詢手無足措的時候,他們聽見一個小小的聲音,原來是去而復返的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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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礦開鑿在山體內部,山表的樹木已經被連根拔起,但是因為荒廢了多年,雜草和灌木早已經遍佈各地,金礦里的器械已經多年不用了,厚重的灰堆在上面,杜天好奇的摸了一下,接過被共子詢嚇唬道:「小心點!咬掉你的手!」杜天倔噠噠的表示不相信,但是轉過身卻把自己的手嚴嚴實實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身後是給赫連明月取出彈殼的褚一刀,聽着那刀和剪刀碰撞的聲音,共子詢就覺得難受。
&群人還沒動靜麼?」共子詢湊到杜天的身邊,後者則拿着一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