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百姓民生,眾聖難道視而不見?」一名官員道。
戶部尚書無奈道:「農務之事,農殿全權負責,眾聖不便插手。畢竟,農殿不只是那幾位閣老的農殿,更是全天下農家讀書人的農殿,哪位半聖願意得罪全農家人?」
「我們依舊用之前的種子種植,農殿能把我們怎麼樣?」
「農殿是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但我舉個例子,我們一個人一畝地只能種出三百斤糧食,但其餘各國一個人一畝地能種植五百斤糧食,這意味着,各國會有更充足的糧食,會有更充足的人手,無論做什麼事,都比我們慶國更快更多更好,用不了多少年,我們慶國就會全面落後各國。加上工殿與水殿的限制,慶國的各個方面會出現大衰退,甚至包括讀書人的數量。」
「那也已經是多年以後的事了!景國的那位命不久……咳咳,我們只要再拖兩三年,景國無人,只要找個有景國皇室血脈的傀儡,打着北上勤王的旗號,便可侵佔景國數州之地。到了那時,象州與江州的大片土地與工坊,還不都是我們慶國的?」
「對!我們不需要跟景國長時間對立,只需要幾年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吞下景國!」
「景國發展再快,區區幾年的時間也不能改變什麼,我們慶國底子厚,兩三年的時間足夠!」
「我們慶國可以向任何人低頭,但絕不能向景國與方運低頭!」
「只有徹底戰勝方運,吞下景國,我們的文膽才會解除蒙塵!」
眾多官員同仇敵愾,因為此刻金鑾殿上過半的官員在岳陽樓文會上文膽蒙塵,至今不甘心。
慶君點點頭,陰着臉道:「不錯,我們絕不能向景國屈服!朕……」
太醫令突然打斷慶君的話,道:「陛下,臣有急事請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