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輕晚的卻是真本事,剛剛段輕晚所為的,只怕再場的男人無人能做到,這定然會讓那些男人們都敬佩與震hàn 。
林珠此刻甚至想着,若是段輕晚想要對她不利,只是手腕輕輕一動,一個飛刀,可能就會要了她的性命。
當然,此刻害怕不僅僅林珠一人,還有剛剛那些說段輕晚的幾位小姐,原本以為,上次遊船上的事情,是殿下為段輕晚做的主,若沒有殿下,段輕晚還不知道會是多麼狼狽的下場。
只是,今天看來,當天就算沒有殿下,她們只怕也不是段輕晚的對shǒu ,看來以後最好是小心點,再不能惹段輕晚了。
段輕晚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自然不會怕她們,但是,她真的很厭惡這種麻煩的事情。
「我選段小姐,段小姐剛剛的表演實在是太驚人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彩,如此讓人震hàn 的表演。」突然有人出聲喊道。
「我也選段小姐…」
「我也選段小姐…」
隨即眾人都跟着附和,呼聲越來越高。
最後,在場的除了林珠與林珠的丫頭,所有的人都選
的丫頭,所有的人都選了段輕晚。
「晚兒,你贏了,你贏了,晚兒,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贏的太漂亮了……」從圓盤上下來的雲止青一臉激動的跑到段輕晚的面前,興奮的喊着,說話間,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拉段輕晚的手。
段輕晚的眸子還略略的望向百里軒的方向,她這驚人的舉動,肯定會讓他懷疑,所以她此刻正暗暗思索着,一會他若是要問,她要如何回答。
再加上,她現在身體本來就虛弱,剛剛扔了那以多的飛刀還是有些累的,所以一時間,沒能避開雲止青。
於是,雲止青拉住了她的手。
她的身側,百里軒的眸子冷冷的轉了過來,死死的盯在段輕晚被雲止青拉着的手上,一時間,那眸子中冰火交溶,似要把雲止青的手冰結瞭然hòu 再化為灰燼。
該死的,這小子竟然敢拉她的手。
他這雙手是不想要了吧?!
「怎麼?還沒玩夠?」百里軒暗暗呼了一口氣,一雙眸子終於從雲止青握着段輕晚的手上離開,轉向段輕晚,將眸子中冰火相溶的危險掩飾了下去,只是,那聲音中卻仍就帶着幾分危險的氣息。
很顯然,他這話是對段輕晚說的。
「晚兒,剛好我要回去了,你也一起回去吧。」段正南連連向前,今天晚兒這風頭出的太大了,他覺的還是把段輕晚帶走比較好。
「恩,好。」段輕晚輕聲應着,不着痕跡的避開雲止青的手。
「林小姐,我們的賭注你應該還記的吧。」段輕晚轉向林珠,淡淡輕笑,既然先前比試前都說好的,這賭注肯定要兌現。
林珠本就極為難看的臉色更加的陰沉,只是,剛剛的確是她親口答應的,如今當着眾人的面,她自然不好反悔,但是讓她的奶奶去給段輕晚的母親,那個沒名沒份的女人道歉,這怎麼可能?
「你還怕她不記的?你那飛刀是練假的嗎?」百里軒微微掃了她一眼,再次開口,那話語聽起來,怪怪的。
眾人聽到殿下這話,只以為他是告訴段輕晚,若是林珠不履行承諾,她可以直接去射飛刀。
但是,段輕晚聽在耳中,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人明顯的話中有話。
「林三小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我希望你能夠按我們先前的約定履行承諾。」段輕晚此刻只能先不理會他,望向林珠,那輕淡的聲音中明顯的帶着幾分威脅的魄力,讓人無法忽略。
林珠的身子僵了僵,唇角微動,只是卻終究沒能說出一個字。
段輕晚的話語剛落,百里軒已經快速的邁步,向外走去,段輕晚暗暗呼了一口氣,也跟着他,向外走去。
看的出,此刻這個男人心情不好,明顯的是生qì 了,所以,接下來,她還是小心點的好。
出了雲府,府外停着他的馬車,很顯然,剛剛父親跟他是一起坐馬車過來的,而先前是雲嫣親自去府中接的她,她是坐雲家的馬車來的。
現在,要回去,就只能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