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休息幾天。你爾夫叔叔一進去叫醫師了,他來了再給你好好檢查下身體,本來他都說你活不過來了,沒想到你小子命大居然挺過來了,和袋獅獸對打還能活着的,我們部落大概也就你一個了……」
緊繃着的心放下來之後,西德尼就一個來了絮絮叨叨的在屋子裏說個不停。
陶特頭暈腦脹,也只是聽着,只是聽着聽着,就又睡了過去。
醫師什麼時候來的,他並不清楚,只是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傷藥已經徹底換新過一次了,而之前不見蹤影的坎貝爾也出現在了他房間。
身體的情況在再次清醒之後便有了了解,他最後那一下確實是傷了袋獅獸的心臟,讓袋獅獸命不久矣,可是袋獅獸被刺之後把陶特甩出去那一下,陶特也傷得不起,不僅是腿骨錯位了,肋骨也報廢了好幾根,而且看他這頭暈腦花的,大概腦震盪也不輕。
他大多數都是內傷,外傷只是手臂上和臉上破了點皮。但是最後去收尾的坎貝爾卻十分狼狽!
他去的時候,陶特已經昏迷了過去,而袋獅獸還在發狂,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它身形龐大,就算是隨便打個噴嚏也能讓陶特喪命。
坎貝爾見狀,當即就發狂似的沖了上去,他身邊和他一起倒回來尋找陶特的獸人根本攔不住坎貝爾。
袋獅獸十分兇狠,就算是收了致命傷也是如此,他不斷拍打着地面,也試圖去攻擊坎貝爾。
也不知道那會兒坎貝爾到底哪兒來的那麼快的速度,竟然真的把陶特背了出來,好在袋獅獸也沒撐多久,在坎貝爾渾身是傷的把人背出來之後就斷了氣。
陶特大致了解了他昏迷之後的情況之後,
西德尼和爾夫他們就圍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地發問。
折騰了大半天,直到坎貝爾和陶特都身心疲憊了,幾人才各自散去。
坎貝爾卻留了下來,他右手被獸皮吊着,應該是和陶特腿骨一樣錯了位。
他臉上也滿是傷口,或深或淺,十分好笑。
&特,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坎貝爾拐着腳走到了陶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一臉嚴肅。
&麼了?」陶特問道,想了想他又補了一句,「什麼事?」
坎貝爾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在隱忍着什麼,他瞳孔深處滿是怒氣,「你為什麼要回去?你該知道的,在樹林裏單獨行動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陶特聞言啞然,有些無奈,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不對,當時選擇這麼做,他就已經考慮到後果,畢竟他不可能真的就這麼丟下那小人兒。
但是坎貝爾問他這些,應該不是在追究過錯,陶特問道:「你想問嗎?」
&特,你去過後山谷嗎?」坎貝爾深吸一口氣之後問道。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陶特看,眼都不眨一下。
&山谷?」陶特想了想,「沒去過,上一次去還是和你一起。」
上一次陶特去後山谷,還是被坎貝爾拿過去的。那會兒坎貝爾還小,正處在最熊的年齡段,大半夜的非要拉着陶特去『冒險』。陶特放心不下,只能跟着去。結果坎貝爾自己在去後山谷的路上,被飛鳥嚇得哭鼻子,所以兩人走到後山谷外面又回去了。
陶特說起這件事情,坎貝爾那張蒼白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他緊緊盯着陶特的眼睛也不斷眨巴起來。
似乎有些尷尬,坎貝爾歪着頭道:「那種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陶特咧嘴想笑,卻扯動了傷口,悶聲咳嗽起來。
坎貝爾緊張得不行,又不敢拍陶特的後背,又不敢丟下陶特一個人在家去找醫師,所以連着給陶特到了三大杯水讓他喝下去。
陶特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兩人之間那份尷尬也淡下去許多。
在他面前,坎貝爾並不適合小心翼翼的做事方式。
&有什麼問題嗎?」陶特問道。
坎貝爾苦笑,道:「你果然也發現了。」
陶特答道:「它跟着我跑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發現。」袋獅獸這種東西雖然兇狠的,但是他們習性也十分彆扭,普通情況是會永遠呆在一個山谷繁衍下去的。
那天那頭袋獅獸追着陶特跑了許久,而且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