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嫌疑最重的正儀宮小翠,都是寧死不屈,致死都未曾認罪。
這事情怎地會如此的蹊蹺,委實可疑的很。
如若真是表家所為,他志慮淺顯,必然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的。
但是這事竟然全無蹤跡可查,反倒更像是里家的辦事作風。
一想到里家表面上示好自己,暗地裏又相助於表家。
高英寒毛直豎。可這轉念一想。
里家曾在伏虎山出言相助於自己,按理說如若有意設計陷害,就不該如此的反覆無常。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高英心煩意亂。
前方假山後,閃出一黑色身影。
&家。」
高英眯眼,來人正是着了黑袍的永寧。
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里家。」
永寧頷首,問道:「分家可是想好了,何時下手?」
「?!」高英略驚,急忙掩飾過去。
笑說:「不知里家,此話何意?」
&呵呵,」永寧輕笑,「分家欲對北域王下手,卻是不知他何時會獨自外出。正在苦惱,不是嗎?」
「。。。。。。」高英暗暗吸氣,連自己想什麼,居然都被裏家知道了去。這女子不除,日後必定後患無窮哇。
宗家不願天下人知道北域王死得不明不白,更不願引起北域與南國的戰爭。
平穩削藩才是宗家所謀,故而從始至終都沒有明目張胆地對北域王做出什麼動作。
可表家既然先出手陷害於咱家,不如借力打力,由咱家暗殺北域王。
北域王一死,北域必然大亂。
宗家定會惱恨於表家於伏虎山之失利,更會猜忌表家近期的一系列動作。
如此一來,既殺了那恨人的小王爺,又能消弱風頭正盛的表家勢力。
這正正是高英正在準備實施的計策。
不等高英回話,永寧低聲說:「今夜子時,城郊竹林。」
言罷轉身離去。黑袍下笑意吟吟。
北域王身邊的小暗釘,怕是也得棄了。
不過不要緊,只差一步。蘇景年,就是我囊中之物了。
高英聞言,冷笑。
子夜,竹林麼。
小王爺,咱們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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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皇宮的蘇景年住處
忠耀立於外院的台階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昨日偶然得知了王爺今晚的行程,便依照指示,將行程報給了追月樓。
想來伏虎山暗殺不成,皇上這次是真的要下殺手了吧。
暗自禱告,王爺的行程可千萬千萬不要更改才好呢。
蘇景年負手從內院走來,就要出門去。
忠耀趕忙起身,整了整衣服。
兩步跑上前,笑說:「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蘇景年皺眉,沒好氣回道:「昨兒不是跟你說了?今晚是那煙花祭,我要去白鹿樓轉轉。最晚丑時前便會回來,怎麼又問了起來?」
&嘿嘿,沒,沒。我是忘記了呢。」忠耀搔頭,憨笑回道。
蘇景年扁嘴,「你啊!」
點了點忠耀的腦殼,出了門。
忠耀捂着腦袋,望着蘇景年走遠的身影,笑得狡然。
萬幸,王爺今夜的行程沒有更改呢。
嘿嘿嘿。
王爺,一路走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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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晚上。
抱了美人許久,蘇景年心裏掐算時間。
該是要到了那報給忠耀的時辰了。
撫了撫美人的玉背,輕聲道:「離若,夜深了。」
莫若離身子一僵。
雙手環上蘇景年的脖子,反而是抱
160.夜訪北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