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俘清軍一千五百多人的優異戰績。此外,還攻破了關內六州縣、遼東金州等四處要地、朝鮮鐵山郡等地,繳獲糧豆七千多石、牲畜四百餘頭(只)、戰馬七十餘匹。不光如此,他們在大沽口、皮島、鎮江三地還擊沉了清水師五十餘艘小船,幾乎將其殘存的不多水上力量(孔、尚等人已正式轉為陸軍)全部剿滅。
總得來說,作為煙臺會戰的一部分,這一個多月的敵後破襲戰有力打擊了清軍的囂張氣焰,極大動搖了其在山東、近畿一帶的威信。到了後期,遼東的破襲戰更是給了清廷心理上沉重一擊。多少年了,這些大後方多少年沒被攻打過了?上次被人這麼進行大規模敵後破襲怕是要追溯到毛文龍時期了吧?可毛文龍也只有能力攻一些小寨堡,威脅其實有限。但黃衣賊不同,他們銃炮犀利,可是連金州以及鎮江這種清廷官員們印象中的堅城都能拿下,這個攻堅能力確實不是毛文龍之流可比的。
這種認識使得清廷上下對黃衣海寇極為頭疼,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一種對等的作戰方式,黃衣賊在海上來去自如,往往能以強擊弱。清廷防禦力量卻又很薄弱,且完全摸不清敵人下一步的攻擊目標,這就使得他們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之中。而東岸人則牢牢掌握着戰場主動權,使得清軍疲於奔命,卻還是處處失守。可以預見,清廷要是再拿不出良好對策的話,這遼海一大圈千裏海疆可就都得放棄了。
將近四千戰兵登上小小的鴛泊港,頓時使得這裏人滿為患。說實話,鴛泊港的城區非常小,東岸人只剷除了沿海一小片地方的森林,然後開闢了一個船隻過冬基地。整個城市差不多就是一個碼頭加倉庫的集合體,大片搭建地亂七八糟的木屋依附着這些倉庫綿延出去老遠——這些都是移民的臨時安置木屋。
兩千多名軍夫們將大批繳獲的牲畜從船上弄了下來,然後直接放歸野外。利尻島以及鄰近的禮文島,處於日本暖流之中,氣候溫和,海水終年不凍。島上植被也很茂盛,又沒有任何大型肉食動物,非常適合放養這些牲畜。這兩個島的面積都很狹小,幾乎就是放養的動物們的天然監獄,等到它們哪天種群數量繁殖起來後,就可以組織人手過來圍獵。既能鍛煉隊伍,平時又能節省很多照料這些牲畜們的人手,可謂一舉兩得。
之前他們已經去過一次禮文島了,往島上放養了五六百頭牛羊。至此,東岸人已經前後兩年分多批次往島上放養了超過兩千頭各類牲畜。其中羊的數量佔到了一半,牛的數量約為四分之一,其餘都是狍子、馴鹿、駝鹿什麼的。根據禮文島護林員兩個月前的登島觀察,去年放養的一千五百頭牲畜的種群在冬天基本沒有減少。這主要還是得益於這裏不是很寒冷的氣候以及較為豐富的食物來源,而且開春後很多小動物出生,種群數量還有很明顯的擴大之勢。看來再等個兩三年,這裏差不多就可以每年穩定出產一定數量的肉食了。
與禮文島同樣,東岸人將從大陸上抓獲的牛羊等牲畜也在利尻島上做同樣處理。連同濟州島翟從諤等人進獻過來的一批牲畜,一共兩千頭,全部放歸野外散養。等其種群數量繁衍起來後,再組織人手過來圍獵,順便鍛煉隊伍。
說到濟州島,如今翟從諤、王家忠、秦尚行三家合兵五千五百餘人,分領了濟州府、旌義縣、大靜縣三座城池,算是徹底佔領了這座島嶼。最近,東岸人又選派了一位大順縣令出身的將領周祚鼎(就是之前不願降清的泰安縣令,失敗後潛至煙臺),帶了新組建的挺身隊一千人(第19-22中隊)上島,直接佔了島中央漢拿山區域的馬場,算是作為東岸人直轄的領地。
為此,莫茗特地下令將飼養在煙臺以及大泊地區一些種馬調過去,其中包括安達盧西亞馬十二匹、土庫曼馬八匹、芬蘭挽馬八匹,其他大部分都是些精選出來的蒙古馬(或者體型相對高大、或者耐力極強),準備改善一下島上那數量極多的朝鮮矮馬的血統。假以時日,爭取培養出一種兼具耐力與體型的混血馬種出來,以便能夠為騎兵們提供合適的騎乘工具。
在鴛泊港休整了幾天後,士兵們再次集結上船,朝煙臺港而去。目前清軍豪格所部仍在煙臺外築壘圍困,雙方看樣子要長期僵持下去了。這樣一來,東岸人在附近顯然也收不了什麼移民了。不過不要緊,煙臺留個兩千名冷熱兵器混合的士兵就足夠守御,但牽制的清軍數量卻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