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在齊軍消失之後漢軍進攻方案也該適當地做出實際的調整。他們這一次出戰的主要目標是東胡人,那麼集中兵力針對東胡是不會有什麼疑慮,對於陳勝那支武裝卻是可以用少數的兵力進行牽制,或許也該讓燕軍有所表示?
「唔,王上的吩咐是也要謹防燕軍,」衛翰左右看了看,笑着用徵詢的意見說:「禁軍參戰序列中有兩萬弓弩手和五千重甲士,不若就由他們來負責?」
「這一次針對東胡騎兵作戰,王上想看一看重甲士對付騎兵的效果。」武梁簡短地回應。
衛翰還真不知道這個,一愣神說了句「是嗎?」看向了一臉憨憨的蘇烈。
蘇烈重重地點頭:「王上是有這麼安排。」
「果然啊,因為是親軍的關係,這群傢伙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傲氣,統率他們真是頭疼!」衛翰心裏說。
一陣商議,既然禁軍序列的重步兵和弓弩手都要在這一戰中實驗訓練成果,同時對燕軍的監視行為也不能那麼明顯,商議的結果是派出一部分盯梢,然後利用騎兵的靈活性在燕軍要鬧什麼么蛾子的時候進行攻擊。
上面都談了些什麼對於中低層軍官來說不是能夠猜度的,他們只知道高層商議後的第二天,第五騎兵軍團中的一校和禁軍中的一校脫離了本部,然後本部的軍官也得到進入作戰狀態的命令。
第五騎兵軍團被選中的那一校五千騎兵之中,韓信所在的那一曲也是在先鋒序列,他此刻就騎馬與眾多的袍澤馳騁在一片荒野之中。
作為參軍三年從小兵兵一步一步依靠軍功升任為一曲司馬的韓信,要說沒有得到特別的優待那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畢竟他是漢王哲的親傳徒弟嘛。
因為有那麼一層關係在,身為韓信頂頭上司的申屠嘉在北上作戰也沾了不少便宜,申屠嘉屢立戰功之下已經成為校尉,第五騎兵軍團作為先鋒的這一校最高軍官就是申屠嘉。而被調任到韓信這一曲作為軍侯,是原本為一曲別部司馬的鐘離眛。
禁軍出戰的一校騎兵,校尉是從南征軍團調任的陳紹。陳紹為秦人出身,祖籍是隴西翼縣,說起來與漢王呂哲還是「老鄉」,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是隴西人對於騎馬並不陌生,他是靠着真本事在被調入禁軍序列的時候憑實力考核進了騎兵體系。…
韓信的身份註定會有許多人進行討好,這點在申屠嘉身上看見過,鍾離眛也在持續地上演類似的「曲目」,連帶一旦有機會也會有無數的「蒼蠅」圍着韓信「嗡嗡嗡」地「鳴叫」。
所幸的是韓信很清楚呂哲的脾氣,再則就是韓信本人的情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似乎是「天生不足」有「缺憾」,一直以來也就是在公務上有所發揮,至於拉幫結派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情商來支撐。
像是現在,因為馳騁了一段距離座下戰馬有些疲勞,部隊稍微停駐下來準備換乘,借着短暫的空檔有不少禁軍體系的軍官刻意地靠近韓信,無論是想得到什么小道消息還是結交,韓信對誰都是樂呵呵的表情,可是對於一些人明顯的討好卻是感覺莫名其妙。
有些人就是那樣,無論環境怎麼改都還似乎會「延續原有」的性格,韓信就是這種人。而那些刻意去討好韓信的人也不能說是餡媚小人,畢竟人本身就是趨吉避害的智慧生物,想要與誰結交搞好關係不一定就是想要走捷徑,可能就是純粹想要結下「善緣」。
「那些傢伙,」鍾離眛在撇嘴,他與韓信接觸才不到三個月,最開始不了解韓信最後可是了解了,所以現在才會站在一旁看笑話似得對着一些袍澤說:「他們不知道韓信根本沒搞懂是個什麼狀況,還以為樂呵呵就算是交上朋友了。」
什麼樣的身份會有什麼樣的朋友圈,能在停駐歇息時與鍾離眛圍成一圈的自然也是一些軍侯之流。他們指了指壞笑的鐘離眛,笑罵:「你這個運氣好的傢伙別得了便宜賣乖。」
鍾離眛昂了昂頭:「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切都是憑實力憑功勞,要是倒霉了不也是把命送進去嗎?」
周圍的軍官知道鍾離眛在說什麼,能夠與韓信待在一塊是能得到更多的關注,可是執行的軍務也確確實實要比其它隊伍危險許多,這點已經在無數次的真實例子上得到體現,韓信這一曲是軍官立功晉升最多的一曲,可是傷亡真心是要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