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喜歡秦國是因為歷史上的一些恩怨糾葛,其實更加不喜歡的是秦國國策下對封臣領主的一些高壓政策,依法治國的現狀下,貴族受到太多的約束,需要承擔太多的責任,另外因為律法太過神聖,貴族也是束手束腳,一點都不爽利,哪怕是有特權也不敢輕易行使。
「就說蒙恬,他投效帝國才多久?哈哈!現在是帝國三等子爵了,他就是打了一仗,是那麼多人創造機會和打基礎的一仗,完全就跟撿便宜似得,一仗成了帝國三等子爵了,這爵位來得可真是容易啊!」韓廣大聲笑着:「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陛下沒有偏向秦地出身的那些人,誰信?等着吧,帝國不過又是一個秦國,不過只是一個新的秦國!」
周邊的甲士被面甲遮擋住了臉,看不出他們的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不過看他們一個個不是緊握兵器就是伸手握住腰間的兵器,肯定是內心有什麼想法。
帝國是一空二白起家,最高的領導者並不是某國的王孫貴族,是從一介白身到有現如今的地位,從根本上來講根本就不涉及什麼底蘊。
若是帝國統治者表現出太強的態度偏向性,很多明白人可以想像得出來,帝國根本就走不到現如今這一步。恰恰呂哲從來都沒有太明顯的態度偏向性,帝國高層的出身也沒有唯一性,已經展現出足夠的包容性,至少是對華夏苗裔無比的包容,韓廣的那些言論才會惹來臧荼的苦笑,也惹得周邊的甲士無比憤慨。
追根到底不是呂哲表現出來的什麼態度,是一批沒有從中獲利甚至是身價暴跌的人偏執了,才會出現不應該出現的言論。
「中郎將。時間差不多了。您看?」船隊的指揮,一名校尉揖禮道:「是不是讓他們上船?」
臧荼頷首,提點道:「路途上不可刻意刁難。」
校尉愣了愣,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應「諾!」,然後招呼甲士將韓廣等二三十人分批押上船。
「臧荼!你要小心,也要堅守本心!」韓廣死死盯着臧荼:「我的家人……」
「不要多擔心了,只要他們沒有觸犯律法,他們不會有什麼事。」 臧荼安慰的言下之意是。如果他們自行找死,哪怕他是帝國三等子爵,是帝國一支軍團的中郎將,也保不住韓廣的家人。
船來船往的長江水道,負責押解某些人的船隻,它們只是少部分,相對起商船,軍方在長江水道上的船隻非常非常的少。
帝都南陵坐落在長江邊上,帝國對水道運輸的利用已經達到一種高度,每日每夜經由水道運送物資前來南陵的船隻只能用絡繹不絕四字來概括。
一國帝都本就會是全國內最為繁榮的所在。好不誇張的說,天下財貨無論是有意或是無意,出於需要基本上都是會匯集向一國的首都。
每一國的首都必然有其行政上的地位,帶來的是達官貴人基本上是安家落戶在首都。另外,一些豪商和富商,他們哪怕本來是不在帝都安家,也必然會遷移過去,就是不進行遷移也必然需要在帝都設有別館或是分號。
南陵是建立十來年的城池,從本來只有駐軍到現在擁有一百八十多萬的人口,發展之迅速只能用膛目結舌來形容。其實十年之間能夠從沒有一個居民到現如今擁有流動人口在內的一百八十多萬人。坐落在長江這條水道旁正是其中的一個因素,並不全然因為南陵是帝國首都的關係。
臧荼送別韓廣,這樣的場景只是正在發生很多幕中的一個,許許多多獲得賜封的貴族。要麼是他們送別人,要麼就是別人送他們,離別時時刻刻存在着。
今次獲得封爵的新晉貴族不少,相對起呂哲前幾次的冊封只有四五十人,這一次獲得受封的人數足有五百八十九人。
帝國人口,將丫丫幼兒和老年人算進去。全國在冊人口已經突破五千萬。五千萬聽上去真的不算多,但是秦一統天下時期也就是一千八百萬,經過戰亂人口銳減的時候有跡可查的人口直接下降到不足一千兩百萬,可以說目前在冊人口五千萬,對於剛剛經歷戰亂平復下來不到四年,能夠達到五千萬人口實際上已經是非常誇張了。
五千萬人口,實際上十三歲以上的人只有不到一千七百萬,那麼也就是說有至少三千三百萬十三歲以下的孩子。會出現這種現象是跟呂哲制定的國策有關,那道國策正是鼓勵生育
第九百一十章: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