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很多東西需要天賦,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呂議一手控制着坐騎的韁繩,一手摸着下巴:「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再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賦。」,頓了頓,轉頭看了看左右,然後才繼續說:「忘記原話是什麼了,但差不多是那個意思。說的是很多時候努力不一定有用,其實最欠缺的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天賦,然而沒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汗水,光有那百分之一的天賦也是枉然。」
「你老是能說出一些奇奇怪怪又有道理的話,」說話的是一直策馬跟在旁邊的蕭祿,他要痴長呂議和季諾三歲,今年是十二歲,看上去雖然也顯得錐嫩,不過要比季諾成熟那麼一點點:「是王上說的嗎?」
「呵呵。」呂議的回答是笑而不語。
呂哲是有說過許許多多在這麼個年代顯得奇怪的話,有前瞻性和新鮮那是必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從未與呂議講過上述那些話,甚至壓根就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韓信策馬從呂議一群人旁邊路過的時候,一大幫騎跨小矮馬的孩子不斷對着他歡呼。韓信扭頭看了一下,看到幾個熟人都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呂議本來是要招呼韓信停下來聊一聊,眼角的視線捕捉到有一股騎兵在靠近,忍住了打招呼的衝動。
從遠處接近的騎兵從服裝款式上並不能看出有什麼區別,但是看當前那拿旗的持旗士其實要是軍方內部人員能夠看出分別。
漢軍是一個集體,但是一個大集體中總是會有意義不同的分工,另外就是每支軍團都有屬於自己特色的軍旗,地方駐軍與野戰集團的軍團旗幟上圖案也就存在不一樣的繪畫。
從旗幟上看去,那面旗幟繪畫的是一個蓄水池的模樣,在一個大蓄水池圖案的邊上還能看到一些空中水渠的繪畫。那隊數量在百人左右的騎兵是屬於蓄水池駐軍,至於是誰的部下其實可以猜得出來。
這裏離余樊君所部並不是太過遙遠,剛才郊遊隊伍中發出了號角聲,余樊君所在的駐軍理應作出該有的反應。
余樊君作出的反應是命令全校士卒進入備戰狀態。偌大的軍營之內到處都是士卒向指定的位置奔跑,軍官在點名,士卒在報數。一個建制集結完畢之後,該建制的軍官就會檢查士卒攜帶的裝備,然後缺什麼立刻、馬上地補上。隨後在軍官的帶隊下前往下一個集結地點。
地方駐軍的一校五千人不會全是作戰人員,實際上駐軍的五千人之中只有三千五百左右的一線作戰人員,其餘一千五百要麼是後勤人員,不是後勤人員也會是文職。而野戰集團中,一線部隊的一校五千人就一定是是五千一線作戰人員,後勤是交給隨軍的輔兵,文職人員則是由更上一級的部隊提供,這就是地方駐軍與野戰集團的明顯區別。
早在郊遊隊伍沒有到來之前,余樊君就有在做相關的準備,所謂的準備是保證部下們精神上的抖擻。面貌和體態上也想要表現出優異的一面,絕對不是干整軍備戰的事情。他要是敢做整軍備戰的事情,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沒有接到命令的前提下備戰,誰能說得清楚是想幹什麼,對不對?
余樊君聽到號角聲的時候是愣住了,愣完之後立刻下令吹響號角聲回應,隨機是下令部隊處於出戰狀態,他僅是集結部隊而已,部隊集結期間有禁軍的人來了。
前去蓄水池駐軍的禁軍是一名校尉。該名校尉也沒有帶多少人,就是本人和十個親兵,他進入駐軍的營盤後很直接地詢問余樊君:「為什麼集結部隊。」
余樊君能聽得出禁軍校尉不是在用問號,也看到禁軍校尉臉上嚴肅的表情。實話實說道:「我部先前得到命令,有必要的情況下針對郊遊隊伍出兵進行協同保護。方才聽到來自郊遊隊伍的警戒號角,現在正在做備戰動作。「
「郊遊隊伍的鐘俾將已經再次吹響號角,確定警戒已經解除,」禁軍校尉上上下下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余樊君,面無表情道:「目前情況比較複雜。你部請待在營盤,不要有額外動作。」
可以視為提防嗎?反正余樊君就將禁軍校尉的舉動視為一種堤防,不過他有屬於軍人自己的尊嚴,無視來自于禁軍校尉的暗示,強硬要求道:「已經確定郊遊隊伍吹響解除危險的信號,但是我堅持帶人前去親自確認。」
禁軍校尉的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