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美色一時衝動。
可越是這樣,徐朗就越擔心。
顧大雷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想讓他退出,很難。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徐老大夫提着藥箱又來了,他只是跟徐朗禮節性的點點頭,兩人甚至沒有交流。雖然林曉是自己的親人,可為了尊重,徐朗還是把改動的藥方拿給徐老大夫看。
一見自己的藥方被改動了,徐老大夫先是一蹙眉,等看到上面改動後的藥方,卻是一臉深思。
顧大雷一直在旁邊看着,有心問兩句,可看到林曉頭上那明晃晃的銀針,又擔心打擾兩人。
就這樣,房間裏靜悄悄的,直到徐老大夫突然開口,「妙,妙啊!」看着徐朗的目光滿是欣慰,「你的用藥比我要巧妙。」
徐朗客氣,「還要感謝您的醫書。」他確實從中學到了不少。
徐老大夫搖頭,「老夫也是看你是個可塑之才,那些不值一提。還是你本身實力夠。」
徐朗又客氣了幾句,顧大雷奇道:「你們認識?」他隨即一拍腦袋,「是了,你們都姓徐,是本家。」
兩個徐大夫相視一笑,卻是沒有多解釋什麼。事實上,因為同一個姓氏,兩人本就有些惺惺相惜。
徐老大夫又問了林曉的病情,「她這傷神之症你也能治?」腦袋上的毛病向來都不好治療,別說在這樣的年代,就算放到醫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依然是很難攻克的症狀。
徐朗自然不好說林曉自我修復強悍,只是含糊道:「把握不大,胡亂試試。」徐老大夫知道許多醫術都是有忌諱的,也沒為難他。
兩人又討論了一下治療林曉內傷方面的問題,一聊起來竟然忘記了時間,漸漸東方泛起魚肚白,房間裏這一老一少相識一笑。
嶄新的一天開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