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最近好好的,似乎除了顧大雷就沒人惹她。「對了,顧兄呢?」
「滾蛋了!」林曉明顯氣不順,「徐朗我告訴你,下次那傢伙再來就把他給我打走,再讓他進門,哼哼,你就給我等着吧。」放下一句狠話,林曉大步走了。留下徐朗在原地摸不着頭腦。
這又是要鬧哪樣?
不過顧大雷走了,怎麼突然有點兒……混蛋,活還沒幹完呢就敢走人,怪不得會莫名的有點兒不舍。
徐朗齜牙咧嘴的抗起扁擔,肩膀火辣辣的疼,偏生還得咬牙挺着。估計肩膀都已經腫了。
找了一塊干毛巾墊在肩膀上,徐朗這才覺得好受了許多。身體隨着籃子有節奏的擺動,徐朗愈發覺得這農活不好做。農民真的很辛苦。
晚上吃了飯,徐朗外衣竟然沒脫下來,跟肩膀都粘在一起了。
小不點兒跟爹在屋裏洗澡,看到了就過來幫忙。小孩子手上沒個輕重,刺啦一聲衣服扯開了,徐朗肩膀一片血肉模糊,痛的他直哆嗦。
「爹,你流血了。」小傢伙光着身子蹲在炕上,看着徐朗的肩膀眼圈都紅了,「嗚嗚,我要找師傅,爹流血了。」
徐朗想攔着的時候已經晚了,林曉聽到動靜衝進來,就看到徐朗肩膀的傷。「你是傻子嗎,傷成這樣不疼嗎?」也是自己大意了,徐朗那深色的衣服,她怎麼就沒多關心一下呢。
身邊一大一小各種關心安慰,徐朗身上雖疼,卻滿心歡喜。「放心吧,只是沒做習慣,以後慢慢就好了。」他話音剛落,林曉卻霸道的開口,「明天不許幹活了,少你一個人也少不了什麼,明天你跟我在家做飯。」
做飯?
徐朗摸摸鼻子,「能不能換個活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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