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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滲凌點點頭,又問:「什麼原因?」
「老系主又回來了。」水榮道。
「水元是系主時,他以前也曾經在。」滲凌看着水榮道。
「現在水真是系主。」水榮道。
「那也沒必要讓水元那樣。」滲凌道。
「水真的兒子都那樣了,水真的孫子這樣又有什麼奇怪?」水榮道。
「但這次原因有些勉強?」滲凌道。
「沒有到老系主認為緊急的時刻,恐怕他不會這樣,」水榮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聽我一句,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們的事以後不要再提,而且相信我,以我的直覺,不久後會有大事發生。」
「現在我們在繁木不就是一件大事嗎?」滲凌道。
「這不過是大事的序曲而已。」水榮道。
「說到從小一起長大,」滲凌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關於桃弓的事,你和他可從小就關係最好。」
水榮又沉默了一會,微微低頭道:「你不用擔心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已經不是我們這個級別能知道的了。」
滲凌皺皺眉,道:「他父母是怎麼死的?我怎麼感覺這事和水元父子倆的事很有些關係?」
水榮抬頭看看他,道:「你總喜歡碰禁區嗎?現在系主可不是水元,而且你一定要記住,今天這樣的對話僅此一次。」
滲凌看着水榮離開的背影,心想:「當然因為是你,我才會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