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兩樣。
三人對視完了以後,都點了點頭,可被支使說話的,依然是悲苦的明了,「呃我是想問,如果我們現在給你鬆綁,你還會不會做傻事?」
明了問的挺尷尬的,這種事情又不好繞着彎子問,怎麼問都是有些不好看。
包括還在的白茶和桃枝在內,此刻五個人,十隻眼睛,都盯在了胭脂雪的身上。
胭脂雪好笑的看着五人,「我為什麼要想不開?」
說着,她垂下眸子,目光溫柔而慈愛的落在了自己已經快五個月的大肚子上,「就算為了孩子,我也會好好的活着。」
五人聞言,頓時一喜,而秦管家明了林大夫三人,在欣喜間,還不忘仔細而謹慎的望着她表情和四肢的肢體動作,見她露出了一個母親該有的表情,見她被捆綁的四肢的十指,沒有絲毫的動作,顯然,沒有絲毫撒謊的徵兆。
於是,三個人精一致認定,她沒有說謊,句句實情。
這樣,三人心頭的大石終於塵埃落定,隨即三人授意白茶和桃枝趕緊解開捆綁胭脂雪四肢的繩子。
兩個丫鬟很高興,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就去給胭脂雪解開繩子。
雖然繩子是用最好的麻料編織的,可到底還是胭脂雪的四肢腕上,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兩個丫鬟心軟,又聯想到十天前那個驚險的晚上,又忍不住的哽咽起來。
胭脂雪哭笑不得掃了兩個丫頭一眼,「哭什麼,這不好好的嗎?」
兩個丫頭趕緊擦起了眼淚。
三個老人家心裏同樣不好受,不過看到胭脂雪現在終於想通了,心情又很快的陰轉多雲紛紛嚷着要帶胭脂雪出去走走,去看看王府里的春花兒。
胭脂雪欣然應下。
如此這番,燕王府緊張的氣氛,才算徹底的得到了平息,就好像燕王府少了主人的這件事,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每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如往常的燕王府一般,該嚴謹崗位的嚴謹崗位,該其樂融融的其樂融融,沒有讓這座燕王府,產生一絲的裂痕。
直到半個月之後的一天。
這天,天才剛蒙蒙亮,一個穿着樸素臃腫,帶着斗笠的婦人,匆匆從府里出來。
燕王府是一天十二個時辰的輪流換崗制,防禦做的非常的到位,就算是現在剛天亮的時辰,門外站崗的六個親衛,都是一派的精神抖擻,煞有威嚴。
看到這個匆匆走來的婦人時,親衛都是抱着警惕而習慣的心態動作,出使了手裏的兵器,將婦人攔下。
「來者何人,我怎麼都沒見過你。」一隊六人的親衛里,有一個隊長出列,是個虎背熊腰的強壯男子,眼睛非常的透亮有神,好像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他的這雙眼睛,「把斗笠拿下來。」
婦人咳嗽一聲,「老身這幾日本以為偶感風寒,不想,臉上身子上,都開始長起了許多的水痘,老身老身實在是怕自己得了瘟疫或是要命的天花兒,所以,這才趕早的趕緊離開燕王府,找個專治這些髒病的大夫給好好的瞧瞧。「
一聽到天花,六個親衛的臉色都頓時變了,甚至拿出武器攔路的兩個親衛,都快要握不住手裏的武器了。
獨獨這個親衛隊長,並沒有聞之色變,還對兩個攔路親衛大聲呵斥,「慌什麼,是不是多年不打仗了,都開始學會膽小怕死了?!」
那兩個親衛聞言,這才精神一振,齊聲高呼,「卑職不敢!」
親衛隊長冷哼,目光重新回到婦人的身上,冷冷的看着婦人頭上戴着的遮臉紗布斗笠,「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拿開斗笠!」
但聽斗笠下,一聲低低的哀嘆傳出,嗓音滄桑沙啞的婦人緩慢的就拿掉了頭頂的斗笠,登時,一張滿是水痘的紅腫臉,呈現在了六人眼前,大概是覺得自己是羞於見人,亦或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婦人雙眼緊閉着。
六人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向後倒退了一步,生怕婦人的那些水痘,會因為近距離,而傳染到自己的身上。
看到婦人這個樣子,又到底是自己王府裏邊兒的人,那看起來一絲不苟的嚴厲親衛隊長,終於有了一絲鬆動的表情,一揚手,示意攔路的小兵可以放行。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