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年紀看上去都不大,不是那種服用丹藥或者使用邪門功法保持年輕容貌的結果,而是實實在在的青春少年少女。他們的年齡沒一個超過十八歲的。這樣的少年,居然都有着先天境界的修為,不用問他們的背景是多麼的雄厚。
為了打人,就一次引爆三百張爆炎符,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出的事情。
不說三百張爆炎符價值巨萬,就說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人,誰會把爆炎符綁成了一束炸開?一張爆炎符就能重創一個修煉內力有成的武者,十張爆炎符就能重創先天納息境界的真人。百張爆炎符同時爆開,就能威脅到金丹人仙的生命。正常人會冒着自己一起被炸死的危險,一次引爆三百張爆炎符麼?
這不僅僅是財大氣粗,更是帶着幾分瘋狂之意。看勿乞的作風,不像是尋常武者家庭出身,那些世代良民的富商豪族,也絕對培養不出這樣的人來。看他的行事,倒是有點鐵血戰士的味道,而且絕對是那種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百戰精英。
問題就在這裏,勿乞的年齡看上去也就十八歲不到,他怎可能有那樣的鐵血戰士的氣質和經歷?
暴怒的釋天魔強行鎮定心神,深陷的眼眶中,一對閃耀着奇異綠光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勿乞。
釋無垢在釋天魔的掌心努力的掙扎着,『哼哼嗚嗚』的叫嚷着要釋天魔為自己報仇。若非他父子兩修煉的功法玄奧,肉身比尋常武者、修煉者都要強悍得多,剛才他已經被勿乞突如其來的殺手炸成粉碎。饒是他見機得快,運起護身秘法保住了肉身不被炸碎,五臟六腑也受了重創。
「爹,殺了他們,那小娘皮擒下來,孩兒要好好收拾他」釋無垢嘶聲尖叫着,目露凶光的瞪着勿乞和鄣樂公主。
釋天魔伸手按住了釋無垢的嘴,他看着勿乞和鄣樂公主厲聲喝道:「兩位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上我釋家館搗亂?老夫自問在薊都,行事雖然霸道了些,但是從不得罪貴人。兩位如此修為,還有……」目光掃了一眼蒙小白等人,釋天魔冷笑道:「兩位的護衛也不是尋常人能有,敢問老夫到底觸犯了哪位?」
勿乞不吭聲,雙眸深處奇光流溢,不落眼的審視着釋天魔。
如此強悍的身體,要花費多少精血才能打磨出來?不管釋天魔修煉了什麼邪門功法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但是他的這具**的強悍是毋庸置疑的。對其他人而言,釋天魔的這身子沒什麼用。若是落在了邪門修士手中,倒是一具修煉各種戰具傀儡的好材料。但是對勿乞而言,釋天魔的肉身簡直是無比的大補丹。
如此強大壯盛的**,精氣神能有多少?若是能生擒釋天魔,勿乞就能藉助他體內的精氣,讓自身土源篇、木源篇、火源篇三篇功法迅速突破養脈、鍛體階段。現今勿乞的身體就得了一個『柔』字,如果能將土、木、火三象也都完成鍛體,他的**就能兼得土的厚重堅固、木的柔韌綿長、火的勃勃生機。
「倒是好東西,不能放過他」
勿乞用怪異的目光打量着釋天魔,釋天魔的心臟一陣陣的冷了下去。
像勿乞這樣無禮的審視自己,甚至還帶着幾分居高臨下的俯瞰意味,如果勿乞不是瘋子,那麼就是他絕對有所依仗。釋天魔死死的盯着勿乞,強忍着心頭的不安大喝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來我釋家館搗亂?若是老夫有何得罪之處,老夫願意向閣下賠禮道歉。」
四周武館弟子譁然,釋天魔如此低姿態的服軟,他們何曾見過?他可是薊都最強的武學宗師,為何會向兩個上門搗亂的年輕男女低頭服輸?
勿乞還是不吭聲,他帶着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看着釋天魔。
倒是鄣樂公主忍不住了,她跳出來大笑道:「為什麼來你們這裏搗亂?呃,本小姐也不……呃,本小姐看上你們的這院子了,三兩黃金賣給我,你們該去哪裏去哪裏就是」剛剛勿乞說三兩黃金買下釋家館,鄣樂公主直到現在還記得這個茬兒。
釋天魔不理會明顯只會搗亂的鄣樂公主,他凝視着勿乞冷酷的問道:「閣下不說話,莫非是在等什麼?」
話音未落,釋家館的地面驟然抖動了幾下,沉悶的爆炸聲從後院傳來,依稀可以看到大片的磚瓦碎石高高飛起,起碼有七八棟屋子被炸上了半天空。數十條人影在氣浪和碎磚瓦中被炸成粉碎,遙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