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滴.....猶如雨水一般嘩啦啦從眼角邊流下,脖頸處濕潤的難受才令冉陽回過神,意識到他哭了。
即使遇到生命危險的冉陽也沒有流過眼淚,而這一次仿佛是不要錢一樣,淚水沒法遏制一直流,好像要將過去種種痛苦全部流走。什麼時候靠着木柱上的頭靠在了溫暖的懷裏冉陽都不知道,他能做的只是靜靜扣住紅色長髮女孩的手臂,靜靜在冷寂的夜裏哭泣。
月亮慢慢往西走去,黑雲漂浮,擋住了月光,黑暗中的石屋裏,只有燭光暗淡。打哈欠的人持續增多,呆在客廳里的人陸續撤離,往自己的屋裏走去。收拾好客廳里的殘留的李瑞,吹熄了蠟燭,回到了臥室,躺在床上,陪同身邊的人一同在黑暗中矚目天花板。
&瑞,你說如果那時甘晨哥沒有講出來,我們是不是也會成為尤默哥和冉陽哥那樣的關係。」
「.......不知道。」
如同李瑞說的,真的不知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果,當真用如果來實現屬於自己的奢望,那剩下還是只有如果,絕對不會有肯定出現。如果冉陽很早之前說出自己的感情,或許時間久了,兩人的感覺也會對上,成為真正的情侶,但終究只是如果。
側身緊緊摟住身邊的人,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一半,他們是幸運的,不管是不是巧合走在一起,也比最終駛離背向而來的好。
&瑞,我睡不着,來運動吧!」
李瑞真心服了自己的愛人,這種時候還能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感覺到嘴唇傳來濕潤感,靜默些許,拿回主動權,翻身壓住挑動他的愛人。或許,正因為是現在,才更應該這樣做,才能抹去腦袋裏不該有的想法,至少李瑞是一點也沒有客氣飽餐了一頓。
兩間臥室只有一睹牆隔着,又是石頭和木頭製作,想必也清楚這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靠客廳的一間現在正在享受運動中,聲音肯定不會受控制進入旁邊的房間,聽到曖*昧聲音,沒有睡着的尤默只會張紅着臉,繼續沉寂。
抓着被子,掩蓋自己的面部,心裏抱怨兩人什麼時候不做偏偏這種複雜心情下做,而且還肆無忌憚的大聲叫嚷,沒經歷過□□的人估計會臉紅難受,但經歷過的人現在除去怒火更多的是欲>
身邊的海路不知道睡着了沒,即使沒有睡着,尤默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情,畢竟腦袋瓜里想到的還是那個被他傷害的背影。
&嘆氣之後還未恢復正常,身體已經落入溫暖的環抱里,驚嚇一跳,隨後小聲嘀咕道:「你,你沒有睡着啊!我還以為你......」
&都沒有睡,我怎麼可能睡。」
想想也覺得對,因為他的關係牽連了無數人擔憂,真是罪過,腦袋往海路的懷抱擠了擠,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後才開口,「你說,冉陽他會原諒我嗎?」
&不是他,所以不知道.....不過,如果是我在那個立場的話,會原諒,因為十五年來有的不只是愛慕之情。」得到答案是不錯,不過也令尤默衍生不一樣的煩惱,即使會原諒,他還是感覺他和冉陽之間將會存在隔閡,無法回到過去那笑口常開的日子。
耳邊又傳來了曖昧的聲音,心跳加速,耳朵燒燒的難受,想要離開這過高溫度的懷抱,卻換來更加緊緊地的束縛。一個吻落在耳際邊,身體瞬間僵硬住,「海>
&我說過吧!我的獨佔欲可是很強的,即使是你相識十五年的重要朋友,也不可以。」熾熱的手如火一樣遊蕩在胸口處,隔着衣服都能感受肌膚的火熱,致人難受的無法抹滅。
海路勾起笑容,黑夜中將尤默放平壓制身下,舌尖輕輕滑過下巴惹得身下的尤默無法思考,明明這時不該做這種事情的,明明該反抗的,可>
&面好像很熱鬧,你不打算教育教育他們,聲音過高是禍害這個道理嗎?」
沒法看清對方的面部表情,但從這口氣中就能聽出,這是很少見到一面的腹黑海路。問了他問題,卻堵住了他的嘴,無法招架的激烈讓他怎麼思考回答,明天一定要教訓教訓旁邊的房間,聲音高是真的要害死人的。
星星眨着眼睛,對離去的黑雲說拜拜,圓圓的月亮又繼續釋放自己的月光,照亮了石平區周圍的一切。看到臉紅心跳的一幕,星星立即召喚了黑雲擋住了月光,對着老朋友嘀咕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