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非常的深。」
「即便是在那一次的災難中,我也懷疑她根本沒有被封印。」
魏子傑眉頭一皺,結果話問道:「災難,什麼災難?」
洛水輕笑,道:「你以為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被封印是偶然的嗎,這世界沒有所謂的巧合,所有的意料之外都是意料之中。」
「我們都被人算計了,那些人很強大,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魏子傑:「那現在呢,那些人放棄了對你們的控制嗎?為什麼。」
洛水:「我也想知道這個原因,其實,並不是我們主動選擇了圍繞在你的身邊,而是,那些人讓我們選擇了你,我們在沉睡的時候,是沒有任何思維的,六識封閉,根本沒有自我意識。」
她說着,看了一眼魏子傑,臉上閃過一絲複雜。
繼續說道:「其實,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問題的答案,最少,我認識他就可能知道一些,就看他願不願意說了。」
她說着,眼睛看向一旁的劍歌。
劍歌立馬渾身一陣冰涼,急忙說道:「喂,你不要胡說,你想知道的那些,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之所以來保護魏子傑,只是為了還債,僅此而已。」
「我身邊的這些黑衣人你應該知道來自哪裏吧,你如果知道他們的身份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沒有撒謊才對。」
他的神經警惕到了極限。
之前,洛水沒有融合劉清水的時候,配合身邊的一群人,他還有把握能夠稍微壓制她。
但是現在,他只感覺自己眼前站着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根本無法逾越,無法抗拒。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就好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和一個三十歲的壯青年之間的區別。
洛水眼睛不經意的飄了一眼劍歌和他身邊的那些人,淡然說道:「我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你沒有說謊,在這個世界活的時間越長,你就越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看向魏子傑,道:「雖然我沒辦法幫你直接找到柳霖,但是,我卻能幫你把她給逼出來。」
魏子傑:「繼續之前的事情?」
洛水:「答對,我是現在更加肯定,這個國家對她來說肯定有非比尋常的意義,或者是這片土地之下埋藏着什麼她感興趣的東西,或者是這個國家的人對他來說有很重要的作用。」
她說着,輕輕仰頭看着天空,說道:「到了我們這個級別,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平常的思維去思考了。」
「我們都想要前進一步,只是,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她說完,輕輕嘆了口氣,看向魏子傑,道:「具體怎麼做,就看你的了,你也可以相信那群人,他們也許也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魏子傑猶豫半響,看了一眼洛水,又看了一眼劍歌和那些黑衣人,最終,他朝着劍歌問道:「你現在屬於哪頭的,是跟着我,還是跟着他們走。」
劍歌一愣,說道:「我的指責是保護你,當然是跟着你了,不過,你真的確定要跟着這個女人嗎。」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看着洛水,卻怎麼也沒勇氣說出來。
魏子傑輕笑,道:「有區別嗎,戰國之中無淨土,讓他們走吧,你願意走就走,願意留下就跟我走。」
他說完,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洛水一愣,也跟了上去。
劍歌眉頭微微一皺,猶豫了一下,朝身旁的黑衣人揮了揮手,轉身也跟了上去。
兩天後,大島酒店的老闆接到了一張瑞士銀行的支票,面額二十億美元。
當然是魏子傑送過去的。
那座酒店的價值他不知道究竟多少,但是,他感覺二十億美元應該足夠重建了。
事件發生後的第三天,東京都的街頭出現了一輛非常張揚的敞篷車,上面坐着三個人,兩男一女。
其中的一男一女坐在後排,男的帥氣無比,堪比國際超模,女的更是驚為天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坐的車是一輛被改裝過的萊斯萊斯幻影。
漂亮,帥氣,土豪。
這三個詞語彙聚在一起,不管放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招眼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