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吐出了一口血來,之後竟然悠悠地暈了過去。
「現在的人啊,真是經不起一點挫折。」蘇墨老氣橫秋的嘆息了一聲。
「蘇公子這話說的自己好像是一個歷經滄桑的老者一樣。」莊汀夕笑道。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蘇墨笑了一下,「這個怎麼處理?」
「雖然不是我聚寶閣的長老了,但是我聚寶閣不是估計情面之人。」莊汀夕拍了拍手,從煉器廳外面走進來兩個四階武君。
「把他帶出去,好好養傷。」莊汀夕指着暈過去的葛君空說道。
「是。」兩個武君恭敬地說道。他們跟蘇墨不同,乃是真正聚寶閣的人。雖然修為是四階,卻是靠着聚寶閣的資源堆積上去的,這輩子恐怕沒有了再度進階的可能姓。對於莊汀夕這個大掌柜,可謂是恭敬無比。
「蘇公子,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子?」莊汀夕看到蘇墨打量着自己,笑着問道。
「哪裏,莊掌柜可謂果斷,乃是女中豪傑。」蘇墨笑道。他跟葛君空鬧得這樣,當然是無法和解。
聚寶閣夾在中間,想要兩邊討好自然是不可能,只能選擇拉攏其中一方。至於到底拉攏誰。一面是一個目中無人,胃口越來越大,煉藥水平卻不見增長的葛君空,另一面則是年輕無比,潛力無窮,甚至煉藥水平已經趕超葛君空的蘇墨,任何人都知道如何選擇。
莊汀夕的選擇乃是一個勢力的掌舵人做出的正確的選擇,跟這樣的人合作,很多事情無疑會輕鬆很多。
「不過蘇公子還當真是給我聚寶閣惹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不知道外界會有怎麼樣的傳言,我聚寶閣開門做生意,名聲十分重要。」莊汀夕看着蘇墨說道。
蘇墨雖然潛力無窮,但是一來就逼走了聚寶閣最重要的煉藥師,要說莊汀夕心中沒有任何芥蒂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是一個生意人。」蘇墨暗道。
「蘇公子,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看到蘇墨沒有說話,莊汀夕追問了一句。她當然不是想要從蘇墨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只是想讓蘇墨知道,他欠着聚寶閣一個人情。
「那我勉為其難,教導一下你們聚寶閣的那幾個靈修如何?」蘇墨說道。
「哦?」莊汀夕微微一愣,沒想到蘇墨竟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挑選幾個年輕的,有天賦的靈修,最好是沒有太多底子的。我教授起來比較方便,我有空的時間會教他們煉藥。」蘇墨說道。
「好。」
莊汀夕眼睛一亮,當即答應了下來。蘇墨煉製出玄階中品丹藥可是賈岩親眼所見,做不得假。可以說,蘇墨當一個煉藥的導師比他單純為聚寶閣煉藥,作用要大得多。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個道理莊汀夕怎麼可能不明白?而聚寶閣當然不可能只靠着如同蘇墨這樣的「外圍名譽長老」來煉藥煉器。
如果蘇墨真的可以帶出一批可以煉出玄階丹藥的徒弟的話,對於聚寶閣可謂是收益無情。
「兩天後的拍賣會,幫我把十萬元石準備好。」蘇墨說着,走出了煉器大廳。
走出了聚寶閣,蘇墨沒有耽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開始了修煉,距離突破到三階一重天的修為已經不遠了。
臨近傍晚,閉目修煉的蘇墨睜開了雙眼,走出了房門,打開了小院的大門。
「咦,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唐飛一臉詫異地看着蘇墨,收回了剛剛準備敲門的手。
「聽到的,什麼事?」蘇墨說道。
「你家裏的信。」蘇墨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交到了蘇墨的手上。
「哦?」蘇墨也不避諱唐飛,直接拆開看了起來。
唐飛也不跟蘇墨客氣,直接走進了小院的小樓之中,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抱怨道:「你昨天居然坑我,枉我拿你當兄弟!」他對蘇墨的那一句「打一頓就好了」一直耿耿於懷。
「是一個處、男不要裝成公子。」蘇墨看向唐飛,笑了一聲。
「誰,誰是處男了!」唐飛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小爺我八歲的時候就不是處男了,來到天淵城簡直是閱、女無數,人稱花中聖手!」
「花中聖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