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爹娘要來?」步沖天驚訝地說道。
「是啊。老爺還說要考察少爺你修為的進度。如果不合格——就把少爺送到南荒去。」老者說道。
「南荒?!」步沖天頓時變了臉色,「打死我也不去那個鬼地方!」
「所以,留下的元石還是購買一些能夠增進修為的丹藥。」老者說道,「再加上我在一旁輔助,在老爺來之前還是有把握讓少爺進到二階武士修為。」
「算這個混賬運氣好!」考慮到被送到南荒之後的悲慘命運,步沖天還是明智地選擇了妥協,無奈地接受了自己被「打臉」的命運。
「哼,哪裏來的暴發戶,竟然敢跟本少爺搶。」看到步沖天選擇了退讓,包廂內的年輕男子冷笑了一聲。
「這是當然,城守大人可是我天淵城的守護神。怎麼會有人傻到跟天淵城的第一公子您爭奪呢,還算他識相,否則……」年輕男子身邊,一個中年男子恭維道。
「第一公子,這話還是不要亂說為好。」年輕男子笑了一起,嘴上謙虛,臉上卻是倨傲,「畢竟我爹只是城守,上面還有一個城主呢。」
「什麼城主,不過是個大管家罷了,哪裏比得上公子您父親威風,手下上萬兵馬,號令天淵,誰敢不從?」中年男子繼續露骨地拍着馬屁。
「哈哈——」年輕男子大笑了起來。
天淵城除了唐易之這個城主之外,還有城守瞿陌知,掌管天淵城的三萬兵馬,用來維護天淵城的治安。城守瞿陌知從職位上比城主要低上一階,但他有掌兵權,這一點是唐易之比不上的。
不過,天淵城的調兵虎符卻是被一分為二,一半在唐易之手中。如果瞿陌知想要調兵的話,必須要徵得唐易之的同意才行。
這樣一來,城主和城守相互制約,這也是滄浪國皇族的制衡手段。避免在天淵城的城守和城主任何一人獨大,起了什麼脫離滄浪國的心思。
聚寶閣的五個包廂之中,其中兩間就是為城主和城守所留。唐易之這個城主極其家人很少參加拍賣會,不過城守瞿陌知的兒子瞿定雲卻是聚寶閣拍賣會的常客。
聚寶閣一年舉辦的十二場拍賣會之中,至少有六場都會有他的身影。而剛才跟步沖天競價的正是這個天淵城的城守之子——瞿定雲。
「賈大師,大家應該都認識我,恐怕已經沒人在跟我競爭了,你還是趕快落錘吧!」瞿定雲在包廂內對着賈岩大喊道,他倒是不掩飾自己的身份。
「如果沒有人出價的話——」賈岩一如既往地想要快速落錘,包廂之中的瞿定雲看到這一幕,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
「七萬。」
不過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總會那麼一番風順。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二十號包廂內傳來了一個聲音。
「誰,這個時候還敢出價?」一樓的眾人一愣,頓時議論了起來。
比起低調的唐易之,城守瞿陌知和瞿定雲可謂是高調無比,在天淵城,有點見識之人都知道這麼一對父子。
甚至還有不少人認為瞿陌知才是滄浪國在天淵城的真正代表。這是一個以武為尊,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唐易之給人更多的感覺像是一個文官。而瞿陌知就是一個武將了,一般人對於武將的敬畏肯定是大於文官。
「是誰?」瞿定雲也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跟着他搶。他站在窗邊看着對面的二十號包廂。只是包廂木窗有着細密的特殊的花紋,裏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面,但是外面想要看到裏面卻頗為不易,瞿定雲眯着眼睛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
二十號包廂內,莊汀夕也是有些驚訝地看着蘇墨,原本蘇墨出價之後就沒有再喊,她以為蘇墨放棄了。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蘇墨竟然出了這麼一個高得有些離譜的價格,在莊汀夕看來頗為不值。
「七萬五千。」瞿定雲皺着眉頭,往上加了價格。
「八萬。」蘇墨毫不猶豫,把從聚寶閣得到的元石壓上了八成。
「蘇公子?這樣會不會太奢侈了?」莊汀夕不由開口。這狐族女子雖是絕色,但是八萬的元石,着實是太高了。在莊汀夕看來,能拍出二到三萬元石就已經天價了。
沒想到在幾個不差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