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雨後的街道被洗刷的特別乾淨,空氣中透着一種冷清,也許是暴雨剛剛停歇的緣故,那裏的生意顯得清淡了許多,原來道路上隨處可見的歌舞伎,現在也只是在大門前才可以見到。
按照原來的印象,展雲飛很快就找到了那間遇到酒井凌子的歌舞伎町,讓他意外的是那裏的大門緊緊關閉,門鎖上也積下了不少灰塵,看來己經很長時間都處在歇業狀態。
通過詢問展雲飛才知遣,這裏的主人武藤愛子在一年前將這裏轉讓了出去,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下落。
展雲飛的眼前不時浮現出酒井凌子美麗的笑靨,她應該和武藤愛子一起離開了神戶,這個堅強的女孩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向命運屈服。
第二天清晨,展雲飛很早便趕往當年他在利劍時所遇到龔玉龍的小山村去找龔玉龍,記得那次他還是利劍的戰士,可是現在自己連利劍的外圍人員都不是了!
真是世事難料,幾年的時間裏,展雲飛的身邊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展雲飛來到龔玉龍居所的時侯,他正在門前擺弄着他的花草。
「三叔!」展雲飛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龔玉龍顯然沒有想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會是展雲飛,他擦了擦沾滿山泥的雙手,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道:「展雲飛!」
龔玉龍來到展雲飛的面前,盯住展雲飛仔細看了兩眼,這才說:「真的是你!」他慌忙把展雲飛請到了前面的草亭中。
「前段時間有龍虎會的人到龜桑國來,說你己經死在了交趾國……」龔玉龍對展雲飛的近況並不了解,所以問道。
展雲飛笑着把特地為龔玉龍準備的茶葉放在桌上,然後道:「我的命太硬,閻王不願意收我,讓我繼續在人世間多混兩年。」
龔玉龍也笑了起來,他看了看展雲飛帶來的茶葉道:「杭州的極品龍井,你倒是挺會選禮物,這茶葉恐怕價值不菲吧?」
展雲飛點點頭道:「五萬港幣一兩,三叔嘗嘗到底值不值這個價錢?」
「好!我馬上泡起來嘗嘗!」龔玉龍起身去準備茶具。
展雲飛趁機觀察了一下這裏周圍的環境,一切都像幾年前自己來時那樣,除了門前剛剛修整的那個花壇,這裏並沒有什麼變化。
龔玉龍的茶藝相當高超,自從他歸隱以後,就都寄情於山水之間,多數的時間都用來研習茶藝、書法、圍棋之類修心養性的技藝。
「三叔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展雲飛由衷的說道。
龔玉龍說道:「我只是在過一種自己所喜好的生活,如果讓你整天養花弄草,不出兩天你就會後悔選擇這種生活。」
展雲飛笑着說道:「三叔的生活的確不適合我,我生來喜愛動,根本靜不下心來做這些事情。」
龔玉龍點了點頭,感嘆說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到這裏來的情景?」
龔玉龍慢慢品味了一口龍井:「當時有人極力勸說我出山,被我拒絕了……」
說到這裏,龔玉龍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他道:「事實證明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如果我重新回到那個腥風血雨的江湖,恐怕現在我會和洪建春一樣……」
展雲飛終於把話題轉到了這次的目的上道:「我這次來是想求三叔一件事!」
龔玉龍愉快的點了點頭:「除了勸我出山,其他的不成問題,不過我這個山野村夫,也很難幫得到你這個江湖新貴。」
「三叔!我想見賭神火成岩!」展雲飛道。
聽到火成岩的名字,龔玉龍的笑容馬上收斂了起來,他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道:「對不起!我不認識這個人!」
「三叔!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現在整個亞洲黑暗社會對澳島賭場虎視眈眈,以櫻花會為首的各路勢力互相聯合。妄想從澳島打開缺口,向港台地區發展他們的勢力。」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利劍的人嗎?」龔玉龍道。
展雲飛道:「三叔我以前確實是利劍的人,不過後來退役離開了,現在是震東幫的大佬,澳島賭王胡乾坤留下的賭場由我負責管理。」
「哦!」龔玉龍這才看了看展雲飛道:「震東幫跟櫻花會之間根本就是利益之爭,這跟火成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