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族長,一個神巫,還有一個,自然是肖紅兵了。
肖紅兵不是不敬神,雖然他確實不信這些原始部落的巫神,但他行走這些部落之間,起碼的禮數是要守的,遵重別人的習俗,這是一種美德,也是一種必須。
他不拜,是因為心中迷糊了。
張五金也是中國人,他這個老鄉,到底在玩什麼?他手裏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會兒神巫到好象有些清醒了,他走近兩步,雙手張着,對張五金叫了幾句。
張五金可不知他叫的什麼,不過意思大致猜得到,而且舞了這一通,身上出了毛汗,這齣不出汗,是可以隨心的,氣若提着,就可以不出汗,放鬆,就會自然的出汗,他舞這一通,當然是鬆開的,隨着汗水的流出,餘毒也排出了不少,手腳的麻木感基本沒有了,可以說,到這會兒,他的功力恢復了五成左右,暫時也就不必再舞了。
張五金停了神舞,卻仍把七夕止水根高高舉在頭頂,眼光則看向肖紅兵。
肖紅兵眼光與他一對,立刻就明白了,忙道:「那個,張先生,這位是上河部落的拉拉神巫,他在問你,你是月亮女神嗎?」
「我是男的,怎麼會是月亮女神。」張五金搖頭:「你告訴他,我是太陽神之子,我手中發光的,是太陽神的神根,太陽神將借我的手,重振巨陽部落的輝煌,太陽之根,一統江湖,日出東方,惟我不敗。」
最後這幾句,純粹是惡搞,肖紅兵狠狠的愣了一下,眼見拉拉神巫眼巴巴的看過來,他才結結巴巴的翻譯了,可惜張五金聽不懂,不知道他是怎麼翻的,只是心下暗笑。
功力開始恢復,他心中很高興,開開玩笑,很爽。
神巫聽了肖紅兵的話,臉上現出激動的神色,立刻就拜倒在地,他一拜,後面的族長也下拜了,肖紅兵也不得不拜。
說實話他也迷糊了,張五金手中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他那麼鎮定,難道真的是太陽神之子,手中能發光的,真的是太陽神的神根?可他為什麼又會落水,落了水還給什麼東西咬,還中了毒?太陽神什麼時候這麼衰了?真的不拿村長當幹部?
拉拉神巫拜了幾拜,抬起身子,雙手向天,對着張五金嘰哩哇拉,張五金照舊聽不懂,肖紅兵自然肩負起溝通人與神的重任,立刻就給翻譯了,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感謝太陽神,並請張五金以神根賜福族民的意思。
這個張五金當然不會拒絕,他轉身,台上的少女趴在那兒呢,嗯,山野里的妹子,身材勻稱。
張五金先在少女的頭上摸了一下,還特意運了點兒氣,那少女立刻全身發抖,口裏發出古怪的聲調,聽不懂,但應該是感恩。
張五金肚中暗笑,下了台子,先到拉拉神巫面前。
原始半原始部落,雖有族長,但神巫的地位獨特,尤其是牽涉到神的事情,那更是神巫一言而決,所以張五金先要取得拉拉神巫的絕對信任崇敬畏服。
拉拉神巫已經有五六十歲年紀,老而乾瘦,看着張五金走過來,他眼裏發着狂熱的光,混和着敬畏,激動,崇拜,諸般情緒,他的身子,似乎在發抖。
雖然張五金在走動,但氣場沒有收回來,七夕止水根上的光圈給他本體的氣場擴散,在他身周形成一個巨大的瑩光圈,這麼走下台子,確有一種神仙走下神壇的感覺,拉拉神巫這麼激動,也情有可原。
肖紅兵開始是有些不信的,但看着張五金走過來,他身上好象也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不自禁的也就跪下了。
這人不錯,張五金到不想蒙他,不過這會兒也不好解釋,道:「你們兩個都起來吧,肖先生,你跟他說,讓他伸出手,我讓他見證神的光與力。」
到近前,肖紅兵看清楚了,張五金手裏,不是一根什麼瑩光棒,居然是一根老二,因為發着瑩白的光,他搞不清是什麼,這是真的嚇到他了,因為他先前跟張五金喝酒,張五金身邊好象什麼也沒有啊,怎麼突然之間就多了一根老二出來,至於張五金先前要他拿木頭的事,他早忘了,主要是沒法把這兩者聯繫起來。
這會兒一嚇,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道:「是,張先生,不,張大仙,是。」
完了,成張大仙了,張五金心下暗笑,但這會兒萬眾矚目,他也不好說
448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