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一定是在等着你過來,所以一趟一趟往出跑,還穿着睡衣。」
梁躍說:「她又沒說是等我,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只能說是在等人。」
宦一方說:「非也,但老闆那裏我也了解過了,你和冷冰冰以前的事兒我也有了一些了解,是不是有一次被但老闆捉姦在床了?」
「瞎說,」梁躍嗤之以鼻,「那個但老闆就是醋罈子,他自己認為冷冰冰是個寶貝,就緊張所有和她接近的人。那天晚上是冷冰冰說有兩把好刀給我看,所以我過來看看,她和倩倩相比,你認為我會來偷吃麼?」
宦一方說:「這件事只有你和冷冰冰心知肚明,無需辯解,這也不是重點,你的排出使我的思路有了變化,原來我一直認為是熟人作案,不然大半夜的冷冰冰怎麼會穿得這麼少跑到胡同里來,但現在我在想,會不會是有人見色起意而殘害了她。」
梁躍一笑:「看來警察也不是好當的,還是我這閒散雜人過得比較輕鬆,至少不用腦過度。」
宦一方說:「沒有我們警察盡心盡力,哪有你們的清閒安逸呀!」
梁躍說:「你也別裝清高了,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松江,當時你抓了幾個放鷹的,罰了人家幾千塊錢連個票子都沒開就走了,我估計那錢你也沒上交吧?」
宦一方那次是到松江辦點私事,晚上住宿的時候遇上了做仙人跳的花肚皮,他直接敲詐了一下這伙敗類,以為身在外地,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沒想到被躲在花肚皮女人床下的梁躍看了個明明白白。以前梁躍不好意思和他提及此事,但是現在梁躍和他也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這一說了,直接就給他抖出來了,到他弄得措手不及,支支吾吾掩飾一下,趕緊又轉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