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了一年多,每晚都想幾遍和小九重逢的情景,各種場景都想過,就是沒想到今天的場景。如果沒有那個男的出現,今天小九就是生再大的氣,自己也一定要和她解釋明白,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再跑掉,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把自己的想法全打亂了,這小九怎麼能看上這麼個男人呢,難道就是因為他有錢?他最少得大小九有十幾歲,小九不可能心甘情願的跟他,會不會是受了他的威脅?對呀!梁躍想到這兒忽地坐了起來,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看她最後看我的那一眼決對是還在愛着我的眼神,我怎麼這麼笨呢!梁躍捶了自己腦袋一拳,後悔當時沒有跟出去。不過還好,他們的車沒取走,明天應該還會來的。
果然,第二天有人來取車了,不過不是那個啞嗓子,也不是小九,是個陌生人,說是孫堅讓他來的,啞嗓子在這留的名字就叫孫堅。
梁躍很失望,不知還會不會再見到小九了,他越加懊悔上次輕易就讓小九跟着那個孫堅走了。
梁躍上了一股火,病了,高燒三十九度半。二彪找來大夫給他在二樓宿舍打起了吊針,二彪想安慰他一下,就陪着他坐在宿舍里。
二彪說:「梁子,別上火了,女人如衣服,該換就換換,老穿一套就過時了。像她這種誰有錢跟誰的女人,不值得你上這麼大的火!」
「二哥你不知道,小九不是那種貪錢的女孩兒,當初她和我在飯店打工,活兒是又髒又累,還賺不了幾個錢兒,她都沒嫌我窮,是我做錯事傷了她的心,她才會離開我的。」
「是麼?那她為什麼和那個啞嗓子在一起,那小子最少也得又三十好幾了,不圖他錢圖什麼,圖他聲音有特點?」
「我想小九一定是有苦衷的。」
「傻兄弟,這年頭像你這樣痴情的還真是不多見了,傻啦吧唧的找人家一年多,結果人家都給你戴了綠帽子了你還替人家想,還有苦衷,我看苦的是你不是她!」
「二哥,我都這樣了你就別刺激我了,我想躺一會兒,你去忙吧。」梁躍說着就躺床上閉上眼了。
「唉,我也不會勸人,本來想開導你一下,結果還刺激你了,算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了,你要是憋屈就和二哥說,我找人替你收拾你那個情敵。」二彪叨咕着走了出去,不到五分鐘,他又跑回來了,哐的一下推開門,把梁躍嚇了一跳:「你幹嘛呀這麼慌張?」
「你的那個九妹子來了,就她自己,在樓下呢,我讓她等一會兒,我上來問問你見不見她。」
「真的呀?」梁躍撲棱跳起來,把手上的針頭一拔就往外跑。
二彪笑着說:「你幹嘛呀這麼慌張?」
就聽樓梯上嘰里咕嚕的聲響,原來是梁躍一沒留神滾了樓梯了。二彪搖頭笑着:「問世間,情是何物,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梁躍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外邊,小九就在門口,穿着一身黑色裙褲,顯得很清瘦,小臉上還架了一副大墨鏡。梁躍跑到她面前站住,倆手在腿上直搓,不知道該說啥好,憋了半天說了一句:「戴個墨鏡,裝黑社會呀?」
小九一笑:「你有時間麼,咱倆出去走走,我有話和你說。」
「有,我有的是時間,都是給你留着的。」
「那就走吧。」
倆人往出走,二彪在樓上窗戶伸出頭來喊:「兄弟,有危險就往回跑,二哥在這等着你!」
梁躍和小九並着肩往出走,對他的叫聲充耳不聞,二彪罵道:「操,重色輕友的傢伙!」
倆人一直走出一站地的距離,誰也沒說話,梁躍幾次想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生怕說錯了惹小九生氣。
到了一個綠化帶,那兒有一個花壇,滿池子的萬年紅長得挺高,小九和梁躍繞到花池子後邊,小九坐在花壇邊上,梁躍就站在她跟前看着她,說:「九,你瘦了!」
小九也抬頭看着梁躍,嘴角上翹,像是在笑,但梁躍看見墨鏡下邊流下了一行淚水。
小九看了一眼梁躍就又低下了頭,低聲說:「你……沒事吧,那天他都把你打流血了。」
「沒事兒,這點傷算什麼,我是傻小子睡涼炕,全憑體力壯。」梁躍一拍胸膛說。
小九不說話了,低了半天的頭,實際她是在無聲地掉眼淚,這句
61.五十三章:即喜且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