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兩個字給他,跟何可走向陸地巡洋艦。
公子哥追上來了,抓住我肩膀,估計臉都丟光了,氣不過了,想跟我算賬麼?
我轉身過來看着他,說道:「局長的兒子?很拽啊!」
「趕緊放開何可!讓她跟我走,否則我跟你沒完!」公子哥惱怒道。
我笑了笑,掏出名片,給了他:「隨時到億萬找我,你要單挑也行,群挑也行,玩一些官商遊戲也行,我隨時奉陪!」
公子哥奪過我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說道:「億萬副總裁?副總裁了不起啊!?」
我笑着說道:「那你就來碰一碰試試。」
公子哥指着何可:「你敢玩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讓園長開除了你!」
公子哥掏出手機,怒不可遏撥打了電話:「爸……」
我冷笑一聲,搖着頭,跟何可走到了車子邊打開了車門讓何可上副座,公子哥小跑過來:「你不跟我道歉,明天你就可以搬東西回家!」
我對他說道:「看得出來,你幼兒園應該考試不及格。老師教你的真善美,你什麼東西都沒學到。還是那句話,到億萬找我,或者給我打電話,想玩什麼,我奉陪!對了,你讓那個什麼園長開除了她吧啊,我求之不得。開除了沒有?」
「你!你們!不要太囂張了。」竟然恐嚇我。
我說道:「顛倒黑白啊?公子哥,我工作繁忙,再會了。拜拜。」
我啟動車子踩油門走了,那傢伙一臉土黑怒氣熊熊。
何可憂心忡忡地,我笑着點上一支煙,問道:「幹嘛呢,這副表情?」
何可說道:「他的爸爸是局長,一句話,就可以讓園長開除了我。」
我笑道:「怎麼突然想去做幼師?這職業倒是ting適合你,不過有一點不好,工資低。」
何可抿着嘴,說道:「我在湖平市也找過許多工作,不過都不太適合。做秘書……去應聘秘書,人家搶着要,不過,進了兩家公司,那些讓我服侍的領導們,都目標不純。」
我笑着打趣道:「知道。我曾說過嘛,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你又來了,最討厭你這副嘻嘻哈哈的表情了,跟剛才那傢伙一副嘴臉!」何可嗔道。
我問道:「貌似剛才那傢伙纏了你很久了?」
「何止他一個?上級領導,或者什麼部門,經常喜歡欽點我們幼兒園老師去參加一些市里所謂的重大活動,招商引資要去,陪酒吃飯要去,舞台晚會要去。我們園長為了使我們幼兒園發展更大,能拉得更多的補助金和擴大幼兒園面積和規模。特別喜歡答應領導做這些事,讓我們去參加這些沒意思的事情。」何可淡淡地說道,「然後就會認識一些當官的,有錢的,大多人都比較正經的,不過就是有那麼一小部分人,總是居心叵測。喝酒就要纏着你,宴會結束後又打聽手機號碼,各種資料,接着來纏人。不光是我,我們園裏無論結婚沒結婚的老師,只要經常被園長派去參加這些活動,一定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纏着。」
我贊道:「那不錯啊!賣花的老闆說你收到的花最多了,說明追求你的男人最多了!」
「你買花的時候他告訴你的?」何可問道。
我笑道:「是啊。告訴了很多,說追求你的人足足一個連,不是寶馬就是奔馳,剛開始我不信。不過親眼見到了,也就相信了。」
何可說道:「你啊,還是小心點啊,那人可是局長的兒子。」
「呵呵呵呵,我就喜歡跟這種人玩,仗勢欺人,不錯,讓他來找我麻煩吧。你幹嘛那麼怕他呢?」我又問道。
何可嘆氣說:「那怎麼辦呢?剛才你也見了,他隨便一開口,就能讓園長炒了我魷魚。」
「陪着他吃過飯啊?」
「那種人根本就是個biantai啊,我已經拒絕過了,他叫來樂隊,進幼兒園裏面來,放幾百束花拼成心形,然後讓樂隊對我們宿舍唱歌;還有一次,在幼兒園的教學樓上掛着條幅跟我求愛。園長就對我說,讓我去敷衍敷衍,否則影響不好,園長也不敢得罪他。」何可無奈的說道。
我奇怪道:「你很放不下你這份工作啊?」
何可說道:「那怎麼辦,還去做秘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