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害怕才打給你的。我的確,這時候很想有個人陪我說說話,我害怕。」
在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我,這說明什麼,我在她心裏,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還好她沒有這麼絕情,轉身就將我相忘於江湖。
「沒事啊,你開着燈還怕啊?」如果你叫我過去陪你,我立刻忙不迭的攔的士過去,然後到你家落實脫光剝光射光三光政策,那今晚你一定不會害怕,而且永生難忘。我想我是變壞了,不是在壓抑中變壞,就是在壓迫中biantai,我是變壞還是biantai,都是吧。
「枯水期,全市居民區各個區在輪流分在各時段停電。現在……沒電。」
「哦那太好了!!!」不知怎的就叫了出來!真沉不住氣。
「什麼好?」
「不是,我覺得居民區居然停電?幸好我們公司沒停過電,太好了。」我圓着話。汗……不知不覺間就喊了出來。太興奮。下一步,就該如何,如何把她說得敞開心扉,求我去她家,醞釀鬼故事?或者說黃色笑話?算了,還是用高尚的安慰法,讓她覺得我可靠,自動邀請我去她家。
老天一直都給我機會的,可我一直都沒有珍惜,假如老天這次再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對她說四個字:『日』後再說。
縱觀白潔的淺薄交往史,用淺薄這個詞,是因為這段時間我所見,我所沒見的估計發展了更多。縱觀白潔的淺薄交往史,男人追求無數,當然都是衝着白潔美貌與美xiong而去的,很多人也許想法都跟我相似,不論是高高在上的什麼總或者是我這個小丁。白潔xiong上死,做鬼也fengliu。
總以為白潔這樣的女人,xiong大無腦,柔柔弱弱的,又『死』了丈夫,只要是跟她平輩或者比她位高權大的,應該不難攻下。而且白潔總讓別人有一種讓男人靠近她之後好像很受她青睞似的,其實不然,白潔守身很緊,想吃她豆腐都難,更加不用說飛向她的chuang與她巫山**風花雪月。
白潔很老於世故,在風月場中久經歷練的,只是我們用我們單純的男人腦袋去解讀人家xiong大無腦的女人腦袋,總以為她很簡單,其實是我們自己被自己的天真想法給騙了。白潔有對付男人的套路,當然,除了霸王硬上弓之外。要不然,怎麼在公司那麼久,公司里都沒有一個男人敢站出來說我曾與白潔什麼什麼的。
這就是人家的本事。記得莫懷仁曾對我說過,很多公司里的男同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做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某個男同事把白潔的照片發到公司論壇,照片底下寫了一行字:白x,我要抱着你狠狠的fuck,fuck得直到精疲力盡油盡燈枯倒地成泥為止。短短的時間,後面的匿名跟帖,竟然達到令人咂舌的一萬多條。而且是被管理員刪了又貼,重複了幾十次。
後來,公司領導出面,讓後勤部的電腦工程師把這個發帖的人揪出來,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發帖的人,是平日不苟言笑嚴格律己德高望重的雷副……
聖人尚且如此,那就不怪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了。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冷落了白潔好一陣,她悠悠然問道:「小洛,嗯,嗯,你現在在哪?」
「在吶,一直都在聆聽你的呼吸。」
「啊!?」白潔突然尖叫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
「蠟燭被吹滅了……小洛!我怕!要不,你過來吧,你現在就過來吧好嗎!?」
還用你說啊?我當然要過去!「馬上的!等下啊,我攔一部的士。」
「你的車呢?」那麼大個人了,還怕黑啊?
「我的車……」我的車還放大街上,但給了那老伯幫看,他一定會負責的了。「我沒有開車出來。」
「那你現在在哪?」白潔咽了咽口水,顯得很怕的樣子,急促說道。
放心吧白潔,等下我一定會用盡我平生氣力,抱着你說……不說fuck。抱着你說一輩子都給你溫暖,一直抱到筋疲力盡油盡燈枯立地成佛海枯石爛。
「我看看啊,這兒,這兒什麼路了?剛才是從忠誠路伯爵咖啡廳出來的,對,這裏是忠誠路南一里大街,再走過去拐彎到橫東路,那裏有很多的士的,這兒沒有。我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