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頭,但是卻揮之不去。
陳南露還躺在病床上,但是此時已經可以活動一下了,董子墨告訴她自己惹了禍,他家老頭子要把他送到非洲去,所以這段時間不能照顧她了,給她找了特護,留了足夠的錢。
陳南露雖然不舍,但是自己還沒離婚,還是個有夫之婦,董子墨的老頭子肯定是知道了這事,所以才把他送走的,這一點她能理解。
楊燕妮到了病房的門口,看到陳南露在看護人員的幫助下,正在沿着床邊活動,一步一步,很艱難,婦聯曾經來看過她,表示可以為她做主,但是她拒絕了,這些日子以來,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但是最終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事只能是自己做主,任何人想為你做主都是為了從你這裏得到回報,任何人都是。
「看來恢復的還不錯」。楊燕妮敲了敲門,說道。
看護人員以為是又有人來看陳南露了,而陳南露聽到聲音後艱難的回頭,也看到了楊燕妮,但是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她。
「你是哪位?」看護人員扶着陳南露上了床坐下,問道。
楊燕妮看了一眼看護人員,說道:「我和陳小姐有點事要說」。
看護人員點點頭,關上門出去了,楊燕妮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床頭前,將手裏的筆記本電腦放在了床頭柜上,將一束鮮花擺放在另外的一張桌子上。
「我叫楊燕妮,是龍江分局的,找你談點事,方便嗎?」楊燕妮看看周圍,又看了看門和窗戶,起身將窗簾什麼的都拉上了。
看到楊燕妮這麼怪異的一幕,陳南露愈發的迷惑了,要不是楊燕妮說她是公安局的,估計她早就打電話叫人了。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我這裏沒什麼見不得人,你說吧」。待到楊燕妮做完這一切回到座位上時,陳南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