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來幫忙,一下子把莫小魚的手夾在了中間。
「行了,別鬧了,前面到攝像頭了,拍的很清楚」。楊燕妮說道。
莫小魚聽話的抽回了手,問道:「雷鳴山回去了嗎?」
「不知道」。
「他現在晚上還回去嗎?」莫小魚繼續問道。
「有時回去,有時不回去」。
「那,我待會和你一起回去?」莫小魚笑吟吟的問道。
「你想的美,我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看不上你,你還是不要在我這裏費工夫了」。楊燕妮直接了當的說道。
「是嗎,這麼晚了,楊局長都下班好幾個小時了,居然開車出來接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年輕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呢?你居然看不上他?」莫小魚把年輕的男人這個詞一再的加重語氣。
「滾一邊去,再胡說八道給我滾下去」。楊燕妮佯怒道。
「楊局長,我聽說,如果一個女人長時間得不到男人的釋放,就會變得越來越極端,你看看你從事的職業,警察,這可來不得一點馬虎,人命關天啊,你要是極端了,那得多少老百姓遭殃啊,所以,必須要定期釋放,我雖然才疏學淺,但是作為一個熱心市民,我還是很願意幫着楊局長排解一下這種壓力的,如果不排解,時間長了會爆炸的」。莫小魚說道。
因為雷鳴山今晚又沒有回家,本來她的內心是很火的,但是聽着莫小魚在這裏胡說八道,心裏居然亮堂了很多。
而莫小魚看到的卻是一個不一樣的楊燕妮,以前只要是自己講這些曖-昧的話,她對自己從來是不假辭色的,但是這一次居然沒有惱怒,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
「我今晚去你家,好吧,就一次,我保證」。莫小魚說道。
「你是不是還會保證,只要是我不願意,絕對不會碰我?」楊燕妮問道。
「絕對的,我保證,我說過,只要是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這種事,要不是你情我願,其實沒多大意思,那是牲口,那不叫左愛,那是作死」。莫小魚腆着臉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見識呢?」楊燕妮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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