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領教過了,雷鳴山死了,自己的父親是被雷鳴山砍死的,他一直都在想這件事,雷鳴山跟了自己父親十幾年,怎麼就奮起殺人了呢?
「慕正奇,還認識我嗎?」莫小魚問道。
此時的他,唯有繼續裝瘋,或許可以逃過他的毒手,於是他呆呆的看着莫小魚,一言不發。
「你不是好了嗎,怎麼,這會又不認識我了?你認識她嗎?」莫小魚指着陳南露,問道。
慕正奇依舊是目光呆滯,好像根本不認識莫小魚和陳南露一樣,但是打鎮靜劑之前,他還認識陳南露呢。
「你太多疑了吧,你看,這不還是個傻瓜嗎?」莫小魚對陳南露說道。
「可是他明明都認識我了」。陳南露以為莫小魚不信他,着急的說道。
她走到慕正奇的床前,看着他,說道:「你看着我,你不認識我嗎?你不是已經好了嗎?」
但是慕正奇依舊是呆呆的看着陳南露,還不時警惕的看着莫小魚,但就是一言不發,這讓陳南露感覺到很沒面子,她生怕莫小魚說她疑神疑鬼的。
此時,莫小魚走到了門口,把門給反鎖了,然後拉上了門帘。
「其實,我知道,你的精神沒問題了,要麼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病,要麼是你真的被某些藥物誤打誤撞的治好了,既然都沒事了,就該像個男人一樣承認吧,你連這個勇氣都沒有,還求陳南露放了你,她放了你,你怎麼生活,像狗一樣上街乞討嗎?」莫小魚說着,坐在了旁邊的病床上,因為慕正奇的特殊病情,這個病房裏雖然有其他的病床,但是卻沒安排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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