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處理這事」。林候豪氣干雲的說道。
莫小魚無奈,既然林候都這麼安排了,自己再推遲也就矯情了,林候告訴莫小魚的很明白:「這一次,既是長久沒打過架了,要練練兵,再就是,你要通過這件事立威,無論社會怎麼變化,武力仍然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手段,也最有效,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立威,讓門內的兄弟都服你,我也好把這個位置讓給你,否則,他們怎麼會信服一個外來戶呢?」
「侯爺,您老老當益壯,說這些,早了,再說了,大家都是兄弟,這麼做不合適吧,還是和氣點好」。莫小魚說道。
「屁,人在江湖,你想要和氣,前提是你的拳頭夠硬,和氣不和氣才能取決於自己的心情,否則,和氣不和氣,可不是以你的意志為轉移,明白嗎?」林候將筷子橫在碗上,開始給莫小魚上課。
莫小魚知道侯爺這都是好意,也只能是洗耳恭聽。
「明白,我記住了」。莫小魚點點頭,說道。
「記住了還不行,這次過去的兄弟都是門內數得着的兄弟,既要立威,還要施恩,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門內的兄弟,所以一旦發生了衝突,你要是有能力,一定要照顧好這些人,每個人的身後都是一個家庭,回不回的來,這也要看你的發揮了」。林候說道。
開始時莫小魚還真是沒怎麼放心上,但是林候說到這裏,莫小魚心理壓力就上來了,這些人都是因為自己才去紐約的,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或傷或殘都是因為自己,這讓他的心裏極為不舒服。
莫小魚此時想起了那句話,慈不帶兵,心裏太過仁慈根本幹不了這事,看來自己的心性還是太過偏軟。
此時他的兜里手機震動了一下,莫小魚趁着林候喝粥的功夫拿出來一看,是一條短訊:知道你到了巴黎,出來見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