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們常說的精氣神,至於是否讓人能認清寫的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就好比方說當我們在欣賞張旭的千字文殘石時候,雖說是很難辨認出裏面的單個字是什麼,但是這不妨礙我們看到一個身着長衫、頭束髮髻、提着酒壺、東倒西歪、跌跌撞撞沐浴在風雨中,在素壁前,淚雨縱橫地盡情揮灑,在酒神籠罩的迷狂書寫影像。
草書雖草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法度,並不是一味的潦草隨性,即使是狂草也是一樣的,是有一定的約定俗成的符號化元素需要人們去遵循,如果不遵循這個就會鬧大笑話的。有一個叫做亦自不識的典故。
話說北宋人宋哲宗有個宰相叫張商英,喜歡書寫草書,但是很不工整。同行們都譏笑他,他卻不以為意。一天,他忽然得到佳句,趕忙索要筆墨奮筆疾書,字非常潦草,寫了滿紙。他當即讓侄兒把詩句抄錄下來。侄兒抄到筆畫怪異的地方,感到迷惑不解,便停下筆來,拿着他所寫的字詢問張丞相念什麼字。張丞相反覆辨認了很久,也沒認出來自己寫的是什麼字,於是就責罵侄兒說:「你怎麼不早一點兒問我,以致我也忘了寫的是什麼。」
呵呵,有點扯遠了,咱書歸正傳。
聽到胡軍如是說,胡德林淡淡一笑,然後嘲諷道:「呵呵,行書楷書練練就興許能達到,你小子還真老實不客氣啊,我告訴你小子,就這幅字藝術水準可以比肩懷素的自敘帖,要是沒有深厚的楷書和行書功底能寫出這樣一副氣勢磅礴,奔騰激盪、震撼人心的神品來」
一旁的金昊天靜靜看着笑着胡德林和胡穎兩人藉機教育這個南粵第一衙內的時候,突然聽聽到胡德林給自己的這幅作品這麼的高的評價,連忙謙虛的說道:「伯父,你實在是謬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