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說道:「我也恰恰相反的就是把自己的心看的太過於透徹了所以我才會有今天。」
葉凌天愣住了,許曉情這些話雖然說得模糊,但是他知道許曉情這些話裏面包含了她太多的感悟和情感,而且他也知道,許曉情的這些話裏面有他的存在。
「好了,咱們是談好了條件的,你親自給我做燒烤,吃了燒烤之後我才老實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我燒烤還沒見着你就想着套我的話,這樣子不厚道。
「你也太斤斤計較了。」葉凌天笑了笑說着。
「跟你說件事情吧,他出來了。」許曉情道。
「他?誰?」葉凌天愣了愣,不知道許曉情說的是誰。
「我兒子的爸爸,我的前夫。」許曉情淡淡地說着。
「出來了?從監獄裏出來了?」葉凌天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了想,隨後道:「也是差不多出來了,當初在判刑的時候我沒有施加壓力,那時候我的能力也有限,我也忘了判了多少年了,不過也是該出來了。」
「他出來之後,過來找過我。」許曉情道。
「他過來騷擾你?」葉凌天皺了皺眉頭。
「騷擾談不上,但是想過來找我要點錢是真的,他也的確是可憐,一無所有,他本身就是個書生,什麼都不會幹,而趟上這事,父母都沒了,自己的工作文憑全都沒了,而且自己還遺臭萬年,沒人敢用他,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飯都沒得吃。想盡千方百計找到我,估計最開始的想法就是來糾纏我的,但是我說了你的名字之後他嚇的渾身發抖。後來我看他實在可憐,找了關係,把他安排在了學校的宿舍樓當了個宿管員,工資不高,但是也餓不死,他答應過我,絕不再找我,也不與任何人說與我有關的事,不然……我再次說了你的名字,他嚇得不停地點頭。」說到最後,許曉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