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標一臉蒼白有氣無力的樣子,根據自已第一次見到死人時的經驗,他馬上吩咐一拐一拐的狗勝去拿水,狗勝拿來水交給胡三,胡三馬上往傻標口中直灌而下,直到把傻標灌的一直咳後才住手。
「呼呼呼,媽的。」傻標腦中雖然還留着那個人頭的影像,但此時吐完後再被灌了水總算是好了一些,曾帥這小子是活在法制社會的,將人打殘這種事情他幹過,但殺人曾帥可是從來沒有幹過的。因此阿標哥也只好承受第一次殺人帶來的恐懼感。
「標頭,在亂世中殺個把人不算什麼,最重要就是保住自已的性命,現在世意者的軍隊殺進城了,而那批少奶奶賭坊的人看來是世意者派進來的間諜,我們還是趁亂逃出城,否則城裏一安定下來,那批人肯定會換我們算帳的。」胡三見傻標精神好了很多後急忙將現在的情形說了出來。
「你們找機會先走,我去把白道救出來。」傻標緩過神後總算是恢復了神智,在聽到胡三的話後馬上想起了白道,且不說這小子有給他神器的恩情,就說他在自已餓的快死時收留了自已,自已也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的。
可惜最後誰也沒有走,二十四個捕快死了十六個,現在還活的有馬家兄弟,胡家兄弟,狗勝,盤子常,以及混天混地兩個異姓兄弟,這八個人能在千人中隨傻標活下來,這說明他們的武器與膽識都是非人的。
八個人發誓要跟傻標同生共死,不為別的就為了傻標借他們的100紫票,以及為他們找回臉面,還說如果不是要為他們找回臉面,傻標也不會遇上今天的事情。
傻標繼承了曾帥做事果斷的性格,在從第一次殺人的恐懼中回過神後,勸不走那八個人也就不再廢話,扛着冷刀帶着八個人越過小巷穿過四處逃亡的人群,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到達了衙門。
九個人悄悄的躲過身穿藍色軍服的世軍,繞到了白道所居住的地方,發現那裏早已經佈滿了世軍守衛,看來白道是凶多吉少了。
「地道,那小子一定是躲進地道中了。」傻標帶着八個人躲在一座假山後想了想說道,八個人也不搭話只是看着傻標,傻標歪嘴笑了笑後帶着八個人重新躲躲閃閃的朝後院的,那個曾經藏過寶物箱子的地道跑去。
此時入世城內仍然一片混亂,並且花非流派駐在城外不遠地方的軍隊也得到了消息,已經趕到入世城外入世軍展開了激戰,因此衙門內的世軍人數並不是很多,這就讓九個人有驚無險的到達地道口。
「白道,白大人,我是傻標,你在不在下面?」傻標叫八個人分散開警戒後,敲着亭子中的桌子輕聲叫喊道。
「古古古。」
石桌子輕輕的向左稱開,接着披頭散髮一臉蒼白入世城城主白道冒出了頭,「嗚嗚嗚,阿標。」白道一跳出地道就抱着傻標痛哭。
「哎,別哭了,再不逃出去我們連哭的機會也沒有了。」傻標拍了拍白道的後背輕聲說道,他能理解白道為什麼哭,白道這小子雖然這個城裏當了二三年的城主,但這二三年風平浪靜一點戰事也沒有,白道是憑着關係坐上了城主的位置,怎麼說他也是溫室里的花朵,如今這麼大的場面他沒有尿褲子算是不錯了。
這一點傻標跟白道是非常相似的,傻標在紅木森林中呆了十二年,本來他生平第一次戰爭場面應該是他十一歲時,被人捉去當人質的那一回,可惜阿標哥不願意將他老子殺他的記憶留在腦中,因此他就把這次入世城的戰亂當成了他生平第一次見到的血惺場面。
拉着白道,傻標提着冷刀率領其餘八個人翻出衙門,朝離衙門最近的北門衝去。「那小子在這裏,快來人啊。」一聲沙啞的嗓門突然在十個人耳邊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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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少奶奶賭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