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唷唷,這肉-麻的……
將士們面面相覷,得,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最後還是吵不起來。一時各個泄氣,與小公主的和好看來是遙遙無期了。
頹唐地跟着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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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旁一個芝麻大的小木屋,落雪後的夜晚靜悄悄的,只有一盞燈火昏黃。裏頭也一點點大,擺張床,一張木桌子與小凳子,拉一道帘布便已把空間佔滿。
浴桶里熱氣氤氳,久束的身體在水中得了釋放,顏色與曲線都變得新鮮動人。蕪姜撫着肩頭,剔透的水珠沿着她的前胸叮咚滑落。鄭伯的藥吃完了,這幾天一直脹得難受,她用蕭孑給的玉屑粉揉抹,樰白的,俏盈盈,綻開來哪裏小了。不由忿懣嘀咕:「澀胚,就知道小看人。」
&忽然聽見身後一聲輕笑,嚇得回頭看。竟看見蕭孑束冠着袍,面上罩着個銀黑面具,正倚在門邊諷弄勾唇。
連忙抓了件衣服往胸前一擋:「可惡,又偷窺人洗澡。幾時進來的?一點聲兒也不出。」
蕭孑摘下面罩,一道青袍繾風走過來:「早已說過,天下只有我不想去的,就沒有我進不了的。看你那般陶醉,哪兒捨得打擾。」
蕪姜想起剛才的動作,頓時羞得拿鏡子扔他:「誰陶醉了?月事總不來,脹得人疼,還不許人揉揉?」
蕭孑用劍撥開,長臂環過蕪姜削薄的肩膀:「哪個說不允了?既是想得人揉,那便給你揉個痛快就是。」嘴上好似勉為其難,那修勁的指骨已然把她欺負,忽而一用力,聲音低冷下來:「說,今晚和顏康到底怎麼回事?」
&蕪姜頓地筋骨一麻,只得墊起腳尖看他。看到那鳳眸中隱匿的火光,曉得這廝果然又吃醋了,自是打死都不會承認:「哪裏有什麼了?傍晚的時候看見慕容煜,嚇得連忙出去躲他,後來被狼襲下馬背,在地上滾了幾滾,頭髮散了,被顏康看出來是女兒身了。」
&容煜……他來做什麼?」自從八卦谷重傷慕容煙之後,這小子倒是消停了不少日子,如何忽然又老遠尋到這裏。蕭孑不由蹙了蹙眉宇。
被他捻得聲兒都變了,蕪姜抬手拍開他:「我也不曉得,聽顏然說好像是來討什麼兵器,差點沒把我認出來。」
一對俏美跟着她的動作嬌顫,蕭孑睇了眼她胸前的小溝:「哼,那便不管他。只除了滾了滾,就沒甚麼別的?……比如親你,或者更過分。」口中在問,手上已跟着言辭動作。
那俊逸面龐上藏抑不住男兒的渴望,周遭的氣息竟也跟着朦朧起來。蕪姜心口兒惴慌慌的,怎生心底里卻有些想他。嬌凶着瞪去一眼:「小心眼,總愛亂吃醋,你以為都像你呀,動手動腳……唔,別扯我衣裳。」
卻哪裏能防得住他,手才去拽,遮擋已然被他掀開。自從那次吵架之後,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溫存了,蕪姜小臉蛋羞得像顆紅蘋果,擋不住他鳳眸肆意打量,只得扭過頭去看牆。
少女的長成也微妙,自那葵事一造訪,便在一朝一夕間悄然變幻。蕪姜是在去歲初來的,秋天的時候蕭孑在漠野里第一次看見她,還只當她是個隔輩的小女孩。自別後兩個多月未與她親昵,卻如何也再不是當時情愫。胸前的鎖骨雖依舊清晰,那往下的風景卻分明已波瀾。他箍着她,薄唇驀地便探入她口中:「那可說不定,須得讓我先檢查檢查!」
心裏其實早就信了,卻猛地托住她的腰身,大步繾風地抱去小床上。
……
木屋裏羊油燈裊裊,彌散着唇齒糾纏的旖旎聲響。那常年握劍的大掌在蕪姜髮絲間游弋,蕪姜的骨頭都在顫-栗。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響,怕被人聽見,連忙騰出手兒推他:「萬一被人聽見可就麻煩了,唔……你快回去。」
貓兒一樣的聲音,每每這時候總是嬌憨可人。蕭孑拆解着腰間玉帶,寵溺地啄了她一口:「即日就要上路,便是被人曉得了又如何?今晚我就睡在你這裏。」
這樣厚臉皮。
蕪姜氣得打他,又想起寨子口他說過的話:「上路去哪兒?你近日神神秘秘,總不會是找到了那七百騎兵的下落?」
&止是這個,還有你想不到的……你的那個小情人。」一襲青袍從他寬肩滑落,忽而現出裏頭修健的體格,膚表上帶着胰皂的清香,
第73章 『第七三回』怡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