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天地兩個字一出,敖西伯有一種頭被撕裂的感覺。
該死,這個金象締回答的聲音之中竟是蘊含着咒法,而且他剛才只是在等着看這個叫金象締的中招,一時沒有防備,自己竟是被那法咒給傷了神魂,那種被撕裂的感覺讓他臉色很不好。
他的眼角划過那莫鐮,只見他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知道他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這個叫金象締的傷到了。
不過,夜顯然是有防備的,他見自己的法術被破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而是笑道:「好霸道的咒法。」
「你的瞳術也不簡單。」金象締道。
「我的瞳術名叫懾心瞳,你的咒法叫什麼?」夜說道,他這法術自然是黑山大名鼎鼎的,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只要一打聽就知道。
「裂字咒。」金象締說道。
夜沒有聽過這種咒法,其他的兩個也沒有聽過,但是那種神魂被撕裂的感覺卻很附合這個名字。
他們即使是認為金象締沒有說實話,也沒有再追問了,就這個裂字咒那一瞬間迸發出來的威力,足以證明金象締的不簡單。
……
「小姐,咱們府里又來了一個叫金象締的,也不知道從哪裏來,說是遊歷到這裏,來討杯酒喝。」
在一個房間之中,一個身着碧衣的丫環,正跟白山小姐說着。
白山小姐自然有自己的名字,她名叫祁水瑤,只是現在大家都叫她白山小姐。
「是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嗎?」
「大概是從人間來吧,木柏說他的身上沒有這幽冥地界那種陰氣,不會是在這幽冥地界修行的。」
「能夠從人間到這裏來,除非是從鬼門關過,其他的任何地方進入這幽冥地界都不簡單。」
「會不會是老爺的仇家派來的?」丫環說道。
「應該不會。」白山小姐說道。
「老爺也真是的,小姐你好端端,非要硬逼着你嫁人。」丫環為自己的小姐抱不平道。
「好了,彩蝶,這話不許你再說了。」白山小姐嚴肅的說道。
「是,小姐。」那名叫彩蝶的丫環嘴巴一厥的說道。
祁水瑤站在窗前,看着窗台下的花,她很清楚父親為什麼要讓自己嫁人,因為父親要去做一件大事,他怕自己回不來,所以想先為自己找一個依靠。
「可是父親,你如果回不來了,我又如何能夠安生,我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你去做那樣的險事呢。」祁水瑤心中想着。
他父親白山君要去做的事並沒有跟她說過,但是這麼多年來,她通過種種蛛絲馬跡也能夠猜到一些了。
當她猜到自己父親的目的之時是那麼的震驚,震驚到心中恐懼。
「走,去見見那個金象締。」祁水瑤說道。
丫環彩蝶瞪大眼睛,說道:「小姐你要去見他,他這樣一個無根無萍的人,哪天就有可能死在外面,您幹嘛要去見這樣的一個浪子。」
「多嘴。」祁水瑤說道。
……
金象締沒有想過這白山小姐居然會來見自己,而且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有何德何能能夠娶白山小姐。」金象締皺眉說道,他在震驚之後立即平復了心情。他不會認為自己在只與這白山小姐見一面的情況下,就讓這白山小姐喜歡上自己。
他來這裏的目的只不過是想問問這個白山君是否知道陰山怎麼走。
旁邊的丫環彩蝶的臉繃的通紅。
「彩蝶,你先出去。」白山小姐祁水瑤說道。
「小姐……」
「出去。」
當那丫環彩蝶出了門之後,金象締看到面前這個女子拿出了一塊繡着八卦圖案的錦帕,錦帕出現之時,一片清光涌生,拋飛而起,在空中快速漲大,旋轉着,一道八封靈光在虛之中印下來,金象締與祁水瑤兩人罩在其中。
金象締沒有動,他沒有感覺到殺氣和危險。但他知道,現在說話沒有人能夠探聽到了。
「你想要去陰山?」祁水瑤突然說道。
金象締眼一眯,他從來沒有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