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舞,一隻只的蛇頭猙獰的張着嘴探向虛空,蛇嘴之中的毒牙森森。
一股詭異而強大的氣息朝着四面八方散去,金蛇咒的詭異與霸道顯露出來,隱隱的嘶吼在冥獄之中震響。
他沒有阻止青衣,他要看看是誰能夠在自己的面前耍花樣,誰又敢。
在他的眼中,那牢中情形慢慢的清晰了,那牢中什麼都沒有,只是牆上有一幅畫,那牆壁上的畫上有一個青衣女子,那青衣女子手持一個本書,在她的周圍有着竟是伏着無數的惡鬼像是在聆聽着她的誦經。
壁畫上的惡鬼綿延到壁畫邊沿黑暗之中,仿佛無邊無際,又像是無盡的黑暗之中只有一個青衣在一樣,她像是整個黑暗世界之中唯的光明,原本猙獰可怕惡鬼在那壁畫上的女子面前變的無比的馴服。
怕幅壁畫是什麼意思?金象締微微皺眉。
青衣抓着那牢房的欄杆上,想要進去,卻進不去,金象締一劍斬開那牢門,青衣沖了進去,撲在那壁畫上,竟是如一道影子一樣消失在了。
這一剎那之間,他明白了,這座冥獄的真正核心其實是面前這一面壁畫。
那壁畫上仿佛有着無數和絲線縱橫交錯,青衣已經進去了,他不知道裏面是個什麼情況,但是他覺得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他回頭看着無盡的黑暗,他的雙眼泛起了金色,卻如蛇瞳。
他的眉心之中突然有一條金光燦爛的蛇鑽出,這條蛇不是一般的神念,這是他養出來的一道元靈,若是有合適的寄託,是可以修出第二元神的,他一直有意識的養煉着,就這一道元靈分化出去,如果本尊死了,憑着這一道元靈還能夠活下來,而且這個元靈是能夠施法術的,之前分化出去的那一條條探路的蛇都只是他的一個個念頭,隨生隨滅的。
他不能真身進去,因為他還得保證兩人都能夠出得來,但是如果只是一個念頭進去,遇上什麼事會力不從心。
這條金蛇身上有着淡淡的紫色,沒有半點的邪意,有着一種萬法不沾的聖靈之意,虛空一扭鑽入了那個畫壁之中。
元靈進入壁畫之中,看到的是一片晦澀的天空,遠處一塊斷崖上有一個青衣女子坐在那裏,手中捧着一個書正虔誠的誦讀着,在她的四周則是惡鬼伏坐,靜心的聆聽,越是靠近她的惡鬼越是安靜低眉,而離的遠一些的,大概是聽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一個個都還會時不時的發出低吼聲。
在這裏無數的惡鬼之中,還有一個青衣女子懵懂的朝裏面走去。
金象締看着這一幕,心中卻在想着這一切都會是誰安排的呢?
原本青衣的神魄在這裏竟是要慢慢的補全,形成一個新的靈魂,當她補全之時,那麼青衣就再也無法將自己的那神魄融合回去了,現在她朝着自己的神魄而去,這是本能,也可能是她的意識深處的一種選擇與急切。
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只怕很難幫上什麼忙了,一切都要靠青衣他自己重新將自己的神魄融入身體之中。說起來,這兩個都是青衣,但是那個神魄身上卻有着一種禪佛味道,那誦的經也是佛經,只是金象締對佛經不熟悉,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經。
兩個青衣越來越近,而走過那惡鬼叢中之時,那些惡鬼竟是紛紛的避讓,隨着青衣越走越近,她的步子越來越慢,她竟像是要坐下來聆聽那個坐在斷崖上的『青衣』誦佛經。
金象締心中突然一驚,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個將青衣弄成這樣的人目的一定不是只將青衣的神魄再養出一個佛門青衣,而要將原本的青衣完全的改變,包括她現在肉身之中的魂魄,一起渡化,然後融合,那這青衣就不再是原本的青衣了。
他心中電念之間便想到,大概是之前的青衣在靈山之上一定有自己不了解的事發生了。
這個背後算計這一切的人是誰?能夠將青衣帶入這裏來的人可不會是簡單之輩,會是之前帶她進靈山的那個觀音大士嗎?
也就在他看到這一幕之時,在畫壁之外的黑暗之中,突然有一巨人從黑暗裏走了出來,巨人一身暗金的色,臉面粗獷而剛硬,那不是人,而是一柄絕世兇刀所化。
在它的身側有一個錦衣冷麵公子騎坐在一頭玉麒麟上,麒麟的鞍上掛着一柄火紅的劍,那是莫邪寶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