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手鬆開。」
&放,你別想跑。」邊名鈞看着明顯在調侃自己的浦安,收緊了手臂,把懷裏的人緊緊的抱住,「浦安,對不起,不應該這麼凶的,是不是嚇到你了?」
哨兵的五感敏銳,在日常生活中造成了不小的負擔,而得不得及時疏導的哨兵,又很容易情緒暴動,等邊名鈞在浦安的疏導下漸漸平靜下來,才低着頭向浦安道歉。
不管怎麼樣,浦安將遺囑的受益人定為邊名鈞,這本身就是對邊名鈞的特別對待,只不過,剛才太害怕浦安就這麼離開的邊名鈞,根本沒有理智餘地去思考,浦安在擬制遺囑時所有的考量,就已經情緒暴動了。
明明意識雲已經被安撫下來,又恢復了軟軟綿綿安靜的模樣,邊名鈞還是沒有鬆開浦安,而浦安也沒有掙脫,只是聽到邊名鈞的道歉之後,轉頭看着邊名鈞,故意出言作弄,「遺囑裏面的財產可不是小數目,邊名鈞,為你和一大筆財產擦肩而過難過吧!」
&我真的太虧了,所以要把你抱緊,別再讓你溜走了。」邊名鈞不在乎那些錢,湊過去親了親浦安的耳朵,輕輕柔柔的,像是對待什麼珍寶一樣。
邊名鈞的吻有點點癢,浦安微微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邊名鈞,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呢?」他有什麼好的,值得邊名鈞患得患失至此?
回答浦安的,是邊名鈞收緊自己腰身的力道,好像這樣,就不會讓浦安有機會離開。
聞着浦安長發上淡淡的香木味,邊名鈞的眼神執拗,沒有能把浦安奪走,包括生死,也包括浦安自己。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