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坐在出租車上,王恆回憶起鍾依依的父親鍾華成的一些舉止,覺得有些怪異,不過他就算再厲害,也猜不到鍾依依的心病到底是什麼。
既然想不到,他就不去想了,因為今晚他還有事情要做,先前那四個找他麻煩的混子到底是誰派來的,他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
蜀中市市中心的一棟中檔的出租房裏面,光頭男、胖子和兩個染着紅髮的肌肉男都躺在沙發上,一個個哼哼唧唧的,一臉痛苦的模樣。
他們從王恆手下逃離之後不久,就發現自己的臉腫了起來,如針扎一樣,疼痛難忍。
身為混子,誰沒挨過打?但被打了個耳光臉腫起來就疼這般厲害,卻實在沒經歷過。他們去看了醫生,醫生給他們開了藥,但是沒絲毫的作用,回到住所之後,他們的臉疼得越發厲害了。
「這個王恆真邪門,我們現在怎麼辦啊?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金主給的訂金,估計還不夠給怎麼看傷的。」
胖子苦着臉道。
「什麼金主?他們說王恆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領,簡直是坑爹啊,還好我知道這兩個金主的底細。」光頭男愁眉苦臉道:「現在找王恆要不到錢,那只有找這兩個混蛋要錢了,誰讓他們欺騙咱們呢。」
「光頭哥,這倒是個辦法,只是現在我們的臉都腫成這樣,還疼得要死,根本無法出門啊。」
胖子道,他人長得醜,但還是很要面子的。
「這兩個混蛋還真把我們當成單幹戶了,惹急了老子,老子打電話給威哥,整死他們。」光頭男咬牙切齒地道,很顯然,他以為金主忽悠了他。
「不教訓一下這兩個傢伙,的確出不了這口氣,光頭哥你的威名也就受損了。」胖子在一旁添油加醋。
就在光頭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的時候,屋外卻響起了敲門上。
「誰啊?」光頭沒好氣地問道。
「熟人。」外面傳來了一個溫和的聲音。
「你到底誰?」
光頭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來,他這個地方,是他的老巢,可沒幾個人知道,因此他有些懷疑是警察找上門來了,他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來,給手下的胖子和肌肉男使了個眼色。
胖子等人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顧不得疼痛,馬上準備逃跑,他們雖然沒幹過殺人的事情,但都有些案底,一旦被警察抓了,肯定得關個三五年。
「才兩個小時沒見,你們就忘記我了?」門外的聲音從溫和變得有些冷了起來。
就在光頭等人想辦法要走的時候,咔嚓一聲門開了,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並且順手把門關上了。
「你……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你怎麼開的門?」
光頭等四人看到進來之人,一個個都像見到了魔鬼一般,嚇得不行。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根據追蹤符的氣息跟蹤而來的王恆。
光頭等人是住在三樓,但對於王恆來說,三樓只是小意思,他進入這棟房子,完全沒人發現。
「你們這樣的鎖,稍微用點力就震開了。」王恆冷冷地道:「我可是在蜀河邊上等了你們很久啊,你們怎麼來叫人來教訓我?你們不找我,那我只好找你們了。」
「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光頭男看着王恆,有些畏懼地倒退了一步。
「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王恆站定身子,淡淡地道,實力還真的能改變一切,以前他是一個老實的衰男,成為修真人士之後,他膽小怕事的性格完全改變了,奉行的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因為他知道,對於某些人,忍讓不是辦法,必須狠狠教訓。
「小子,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善類,你應該知道道上的規矩,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的。」光頭男道,現在他是心中害怕,又不肯弱了氣勢,因為他知道,一旦在王恆面前示弱,只怕會任王恆捏拿。
「不說是吧?那你們四位的臉會越來越腫,越來越痛,半個月之後全部會爛掉,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啊。」
王恆冷笑道。
「我們的臉……是你搞的名堂?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光頭男道,不僅僅是他,他手下的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