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的男人游泳實在太類人了,她發誓下次要再遇上這種情況的話就讓那個穿着盔甲泡在水裏的傻蛋沉下去好了。
「說起來……。」
雖然很累,可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話還有比傻蛋更難處理的傢伙在半空中站着呢。
擦了下臉上的泛紅水漬,拉麥轉頭看向那個站在半空中的麻煩。
「果然是你啊……。」
拉麥的眼神很複雜,這個麻煩對於她來說真的很難處理。
「吉爾伽美什……。」
被稱為吉爾伽美什的男人聽到拉麥的聲音,詫異而複雜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繼而看向了拉麥的方向。
「拉麥……還真實在以外的地方遇到了呢,曾經這麼執着於安穩的你竟然會來這個遺蹟,難道是我所不知道的這幾年間改變興趣愛好了嗎?」
吉爾伽美什的聲音變得生硬起來,就像故意將語言當做傷人的武器來使用一樣。
早猜到會這樣的拉麥也只是苦笑着一筆帶過,從作出決定那天她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
「這是我想說的話,看來在我不在的時候共濟會也成了教廷的武器了呢,你這總帥當的可不夠用心啊……。」
這句話就像禁區,被冒犯了的吉爾伽美什臉上露出了悲傷而憤怒的表情。
「你認為你有資格教訓我?就憑拋下了我們,背叛了我們的你?!」
「拋下你們?背叛你們?這話說的可真是有夠嚴重啊。」
拉麥可不會被這種程度的憤怒嚇到,會因為不歡而散受傷的可不只是單獨的哪一方而已。
「我可沒有拋棄你們,只是你們期望着那樣的生活方式,我就放手讓你們去過那樣的生活而已,一切都是你們想要的,事到如今才擺出一副自己被傷害了的樣子不覺得晚了嗎?」
聽到拉麥的反駁,吉爾伽美什臉上的憤怒收斂了,可悲傷卻沒有因此消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