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說完邁步就上了三樓,很快傳來他的叫罵聲:「哥幾個有人特麼的給我添堵,這事你們說怎麼辦?」
詹永飛的這些朋友都是省城人,屬於那種遊走在灰色地道的人,乾的也不是什麼太正經的買賣,賣水車,放個貸款什麼的,用靖寶坡人的話來說就是社會人,算得上是道上混的,還都挺有錢,沒錢也倒騰不了水車、放高利貸。
這些人在省城跋扈慣了,中午又都喝了點酒,同時也瞧不起靖寶坡這麼個窮地方,詹永飛一喊,立刻有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一拍桌子道:「特麼的,飛子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特麼的不開眼給他添堵,哥幾個抄傢伙走着,我到要看看誰特麼的有這麼大的膽子。」
詹永飛的父母到不希望兒子結婚這天鬧事,立刻上來攔,但那裏能攔得住?就聽着這些人罵罵咧咧的上了樓。
四樓這塊不算雅間一共開了六桌,還都在一塊,此時來的人不少,大家正坐在一塊閒聊等菜上來,看到十幾個痞里痞氣的年輕小伙子罵罵咧咧的上來,所有人立刻安靜了。
有膽小的看這些人不像是好人,立刻就往牆角溜,生怕被這些人逮住打一頓,人窮志短,本來就沒錢,誰還敢惹這些二十多歲的小痞子?
詹永飛上來就把一張桌子給掀了,罵道:「草泥馬的,老子辦喜事,你們在上邊辦喪事,給我添堵是不是?別特麼的墨跡,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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