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麼牌?比天牌還大嗎?是哪個賭場的嗎?」猥瑣男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語,身上的動作卻不慢,也學着大漢一般深鞠一躬。看來他不是這個大漢的手下,也是級別低過大漢很多的小角色,平日裏對大漢已經養成了惟命是從的習慣,即使醉酒狀態也自然的條件反射。
&嘴上胡說八道什麼,這是你亂嚼舌頭的當口嗎?」大漢聽到猥瑣男的廢話,一巴掌就拍了過去。這一下用力並不輕,打得猥瑣男啪的一聲倒在地上,慘叫一聲,吐出幾顆蛀牙。猥瑣男眼淚在眼角里轉了幾圈,差一點就痛哭了出來。猥瑣男這回酒醒了,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
還好,他知道這時候萬萬不能再出聲,硬生生的把喊痛的話憋了回去。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接眼睛一閉,躺在地上裝暈,這倒是個避免繼續尷尬的好辦法。只是,那看似緊閉的雙眼,其實眯着一條細縫。站着的三人都心裏明鏡似的,這傢伙事實上清醒得很,在那裏偷眼觀察呢。
看着猥瑣男那副做作的樣子,無名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
大漢臉上也掛不住了,只好繼續說話打圓場:「這狗奴才只是個打雜的,沒有見過世面,啥都不懂,讓二位高人笑話了。」
&問船主是?」東方傲見來了識貨的,也沒閒工夫去和地上裝死的小人物較勁,直接開門見山的向大漢提問。
&主姓尹名廣進,本港的大老闆,我等都是他的保鏢護院。」大漢不敢怠慢,立刻正面回答。
大漢一句話給東方傲和無名提供了最重要的信息,這個船還是尹家的。這樣說來,群英殿的接收日子還沒有到。記得那天,中年商人說還有大半個月才接收,細算兩人這來去荒島加上學道法的日子,也已經半月有餘。估計接收的最後期限就在這幾日。
兩人還在沉思,大漢已經轉頭望向遠處,臉上露出笑容:「二位少俠請看,我家陳總管來了。」
東方傲和無名順着大漢的目光望去,一個愁眉不展的小老頭,在幾個大漢的簇擁中快步走了過來,手中正捏着那張沾滿鼻涕的薄絹。這薄絹雖然很髒,但小老頭卻仿佛抓着珍寶一般用力,就差沒有含到嘴裏去了。
還沒有走到,幾個隨行的大漢里就有人輕呼一聲,把手指向了東方傲和無名停泊的那條帆船。小老頭腳下不停,目光卻向那邊掃了一眼,臉上若有所思的露出笑顏來。
無名知道,他應該是認出了自家的船。
走到近前,人還沒有站定,小老頭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位少俠應該就是當日天價買下我家海船的人吧,敢問這個燃燒太極是蜀山劍派逍遙真人的標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