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天也不由咂了咂舌。這小妞兒還猛了,說開槍就開槍,完全不擔心會造成什麼惡劣影響。彪悍,太尼瑪彪悍了。
現在想想,還是警花妹子謝然比較溫柔啊。雖然警花妹子也老是動不動就愛拔槍,可她那是開玩笑,是一種溫柔的暴力,並不會真正開槍。與索菲婭一比,警花妹子簡直可以說是溫柔如水了。呃呃……
陳天知道,索菲婭這麼做是想給彼得羅維夫造成一種心裏壓力,以便於在接下來的審問中更容易突破彼得羅維夫的心理防線。可製造壓力的方法有很多種,何必這麼血腥這麼暴力呢。
當然,不可否認的一點,這一招很直接。
「我再問你,與你當年一起謀劃殺害薇兒州長的事,還有誰參與?有沒有沙皇?還有一個叫聖騎士的?」
此時此刻,彼得羅維夫剛才的囂張完全被憤怒所取代,於是忍不住怒吼道:「不知道,老子都說了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聖騎士。」
「還不老實?」索菲婭說着猛的一揮手中的手槍,槍口瞬間又對準了彼得羅維夫,不過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再開槍。
有時候,一種手段用一次遠要比用兩次更具有威懾力。這就像是人生病後會產生此病種的抗體一樣。
果然,彼得羅維夫一愣,不經意間又顫抖了一下,額頭上已經開始有汗珠子往下滴了。「我真不知道什麼叫聖騎士的,所以我根本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
彼得羅維夫的語氣無形中軟弱了不少。可索菲婭不滿意,於是這小妞兒冷笑了一聲又準備開槍,一旁的陳天趕緊制止道,「他說的不像假話,再說了大白天的亂開槍,你不怕引來警察啊。」
警察?警察在索菲婭眼中,在克格勃面前算什麼?毛都不是,所以索菲婭直接無視了陳天的勸告。這小妞兒的個性霸氣的狠,所以她的決定也無人能夠改變。
「砰!」
又是一聲槍響,索菲婭還是扣下了扳機。
子彈電閃而過,下一秒「轟」一聲,彼得羅維夫的右腳掌也開始流血,血肉模糊。左右兩隻腳都被子彈生生打穿,打爛留下了一個血淋淋的血窟窿。彼得羅維夫根本不可能再有力氣站着,甚至雙腿根本就使不出力氣,連跪着都很艱難,所以他能像一灘爛肉一般趴在地上,趴在索菲婭與陳天的面前。
想他昨天還是一個封疆大吏級的州長,在蘇聯官方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今天卻落到了這般田地,着實讓人感嘆命運無常。
「我可以告訴你,下一槍會在你的左手掌心。」索菲婭衝着槍口吹了口氣,語氣淡漠的像是一尊來自地獄的女羅剎。
陳天搖了搖頭,抽出一根煙塞進嘴角點燃,這小妞太暴力了,暴力的讓他這個純爺們都感覺有點血腥。
何必呢?何必在哥面前表現的這麼強勢呢?你要是審不出來就讓哥來審嘛,這又不丟人。陳天心中嘀咕了一句,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誰知道以索菲婭現在的狀態,會不會直接也給他來一槍,那才叫尼瑪的冤枉!
彼得羅維夫的眼珠子瞪的通紅,像是一頭頻臨死亡而掙扎的困獸,死死的盯着索菲婭,那眼神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你還是一槍打死我算了。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說的。」彼得羅維夫似乎也發了狠,咬牙切齒道。
索菲婭冷冰冰的看着彼得羅維夫,哼道:「我喜歡有骨氣的人,但我會一根根把你骨頭都給敲碎。」
一邊說着,索菲婭的槍口又是一抬。
陳天眼珠子一瞪,戳了。這小妞還要開槍?
「停!」陳天不能再讓這丫頭胡來了,浪費子彈更浪費時間,這樣一槍一槍的雖然打不死彼得羅維夫,但只會激起彼得羅維夫更大的憤怒,更多的怨恨。同樣這也會讓彼得羅維夫更加針對索菲婭,再折騰下去恐怕彼得羅維夫真的會抱定寧死也不開口的想法。
這一次,索菲婭倒是在扣動扳機前看了陳天一眼,陳天抽了口煙嘆道:「要不你先出去,我來跟他說兩句?」
索菲婭沒答應,皺了皺眉。
「我又不會放了他,你怕個毛啊。」陳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指了指門外,「出去!」
索菲婭不為所動。開什麼玩笑,索菲婭要是會聽陳天的,那才叫邪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