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的狂跳不止的心跳,帶着顫音對陳天說道:「八兩金大人,奇怪啊,之前我明明看到那個優德老礦工突然暴走,變得力大無窮,瘋狂地攻擊我的同伴,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下子就不見了!」
「有我在,慌啥?」陳天淺淺地笑道,無疑中給郭真宋吃了一個當心丸。
郭真宋使勁地點了點頭,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天忽然伸出一根食指,貼在了雙唇之間,示意郭真宋不要說話,然後歪着腦袋,豎起耳朵傾聽着,忽然「嗖」一聲抬起了腦袋,瞪圓了一雙虎眼朝天花板望去。
也在這個時候,地牢的天花板上「嗖」地颳起了一陣勁風,陳天頓時感到疾風刺面,心頭一驚,下意識地擊出了一掌,正好擊在一隻強勁的手掌之上,發出了一聲「轟」的巨響!
這一記對掌的碰撞極為強勁,陳天只感到一道霸道邪惡的力道瞬間從對面手掌上傳了過來,自己的氣血一陣翻滾,整個人也「噌」、「噌」、「噌」地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好強勁的力道啊!」陳天心頭一驚,可就在這個時候,眼前驟然多了兩盞幽綠的鬼火!
「噗通!」郭真宋駭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邊瑟瑟地往後倒退,一邊帶着哭腔喊道:「哇哇哇,這……這就是暴走的優德老礦工啊!」
陳天聽到郭真宋這句話不由得一怔,歪着腦袋對郭真宋低吼道:「我戳,你開什麼玩笑?我早上也在礦場地下採掘面的巷道見過優德老礦工,絕對不是現在的這副模樣!」
不能怪陳天發出疑問,是因為現在站在陳天面前的,郭真宋口中的這個「優德老礦工」,外貌實在太過於邪惡和醜陋了!
只見原本瘦小枯槁的優德老礦工,此刻那裏有一個人的樣子喲?頭髮像狂獅一般蓬鬆,渾身變成老樹幹一般黯淡的黑灰色,肌肉也膨脹到異常強壯的狀態,一雙眼睛變得仿佛幽綠的鬼火,面容如同地獄惡鬼似的嚇人無比。
要不是優德老礦工身上還穿着那件土黃色的礦工石棉服,陳天還真認不出眼前這個滿身橫肉、張牙舞爪的「怪物」,就是之前在礦場地下採掘面的巷道見過的那個失魂落魄的優德老礦工!
就在陳天難以相信眼前所見的場景時,優德老礦工異常狂暴和瘋癲地嘶吼了一聲,之前聽到的那一種尖銳的嘶鳴聲立馬傳遍了整個地牢通道,陳天只感到那種音波攜着勁風撲面而來,颳得陳天的臉頰陣陣生疼!
郭真宋在暴走優德老礦工這高分貝音波的衝擊和驚嚇下,從喉嚨底部發出一陣「啊啊啊……」的古怪聲響,緊接着雙眼一翻白,竟然就這樣昏了過去。
通過剛才那一對掌,陳天也深深地知道,眼前這個暴走怪物,和礦場地下採掘面新挖掘的礦道的不明凶物是同一種類型的凶物。至於不明凶物和優德老礦工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這個黑河谷礦場裏邊,那陳天就不知道了!
陳天知道的是,此刻面對的是兇悍的人形凶物——暴走優德,而不是之前在礦場地下採掘面的巷道見過優德老礦工!
只見暴走優德高舉雙臂,暴戾地叫囂了一聲「嗚」,然後「嗖」地揮動了雙臂,如一道黑色閃電般朝陳天惡狠狠地撲來!
由於之前已經和暴走優德交過手,陳天深知暴走優德的那種強橫到不講理的霸道力量,於是陳天壓根沒有心存半點大意,直接把這一場在地牢中的遭遇戰當成了硬仗、惡戰來打!
陳天全力以赴地舉起鐵拳,攜着聖武境聖者高手的天威就一拳擊去,那銳不可當的拳頭「咚」一聲猛擊在暴走優德的胸口,直接就把暴走優德重重地擊飛,「哐當」一下撞在了牢籠之上,把牢籠直接撞出了一個「o」形的凹陷。
然而陳天的手臂也因為擊出這一拳的緣故,被暴走優德的利爪狠狠地抓了一下,霎時間在陳天手臂的外側出現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劃痕,鮮血立刻從傷口「嘩啦」、「嘩啦」地狂飆出來,疼得陳天「嘶」地倒吸了一口氣。
可陳天還沒緩過勁來,只見倒在地上的暴走優德「霍」地從地上站立了起來,一邊「嗷嗷嗷」地怪叫着,一邊扯下撞斷後掛在身上的鐵條,看上去挨了剛才陳天那一記鐵拳後,暴走優德除了多了幾處傷痕之外,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陳天不由得怔住了:「我沒看錯吧,怎麼早上看優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