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冒犯了素季將軍的貴客,的確該打!」
陳天高傲地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認錯態度挺端正的嘛,不錯、不錯……」
地官訕笑了一下,張開嘴巴正想和陳天套下近乎,沒想到陳天卻忽地一揚手,地官只感到自己的眼前一道寒光閃過,自己還沒明白髮生了怎麼一回事,左邊的臉頰「啪」一聲重重地又挨了陳天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比剛才那一下更重更狠,地官只感到眼前一黑,自己「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一瞬間眼冒金星,昏頭轉向,自己叫什么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知道,如果有比當眾羞辱自己更嚴重的事情,那就是當眾羞辱自己兩次!
其實陳天已經算是手下大大地留情了,要是陳天真的惱火了,一巴掌甩過去,估計這個地官下巴都會從嘴巴裏邊飛出來!
陳天撇撇嘴,用手指着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的地官,嚴厲地訓斥道:「這一巴掌呢,是為素季將軍打的,替他管教一下下邊的狗奴才!要知道,有一些人不是你想惹,就可以惹的!有一些事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就在整個集市治保所審判室的所有衛兵都瞠目結舌的時候,陳天環視了一下整個審判室,大聲叫道:「剛才是誰去廟宇調查槍擊風波的?」
可是那些衛兵還未從地官吃耳光的震驚中回復過來,陳天只好提高了嗓音,重新吼了一句:「剛才是誰去廟宇調查槍擊風波的?快給我站出來,我倒數了,三、二、一……」
就在陳天剛喊到「一」的時候,有一個衛兵「撲通」一下就從隊列裏邊跌倒在地上,一邊捂着屁股一邊齜牙咧嘴地喊道:「誰……誰在後便踢我一腳的?」
但是其他的衛兵都左顧右盼,個個都不認賬,這個衛兵只好哭喪着臉對陳天說道:「貴賓你好,我叫勾幾,是河谷集市衛隊的衛兵!」
勾幾說着話,雙手還下意識地攔在自己的臉頰前,唯恐陳天冷不防甩給他一記耳光。
看到勾幾這般畏畏縮縮的樣子,陳天苦笑着說道:「勾幾你好,放心,我保證不會動你的,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將剛才在廟宇調查的情況告訴我!」
「是!」勾幾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大氣,這才放心地一五一十將調查結果說給陳天聽:「當時是這樣子的……我們接到河谷廟宇發生槍擊的報案後,急忙趕到河谷廟宇現場展開調查,發現除了死掉的槍手外,還有四個僧侶死亡,六個受傷。」
聽到勾幾的這話,陳天不由得皺起眉頭說道:「哎喲,這麼嚴重啊?對了,你們有沒有調查槍手究竟是什麼人呀?」
「我們查看了一下槍手的屍體,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只是在他的背後發現一個黑色的蠍子狀紋身……」勾幾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黑色的蠍子狀紋身?」一直默默站在陳天身後的馬麗麗和郭努聽到這一句,忍不住驚叫道。
要知道,在陳天斷路之前,那些尾隨而至的車隊的車頂棚上,就有黑的圖案!
這個時候,陳天、馬麗麗和郭努三個人的腦子裏邊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被陳天用碎瓷片幹掉的槍手身上那黑色的蠍子狀紋身,和有黑圖案的車隊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勾幾沒有留意到陳天臉上的異常表情,兀自在那說道:「後來呢,我們盤問了河谷廟宇的目擊者,得到『你們三個人奪門而出,一路跑到河穀神醫館』的口供,我們就在地官的命令下,強闖河穀神醫館,想揪出你們來……呃,不是不是,是請出你們配合調查!」
看到勾幾也沒能再說出什麼有效的建議,陳天朝勾幾揮揮手說道:「好了,你已經說出我想知道而你所知道的東西了,謝謝你。時間不早了,勤務兵還在等着我們回去王者旅館吃飯呢,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陳天攙扶起郭努,和馬麗麗大搖大擺走出了整個集市治保所。
「貴賓慢走!」整個集市治保所審判室的所有衛兵都齊聲高喊,畢竟是瀟灑地一左一右掌摑官的牛人啊,誰不尊敬、誰不敬畏喲!
在走出了整個集市治保所後,陳天扭頭對郭努問道:「怎麼樣,還疼麼?」
「感覺好多了,」郭努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那個神醫刀宜快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