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長了眼睛一般,「噗呲」地刺穿了槍手的頸部!
鮮血,立刻像噴泉一般從槍手的頸部大動脈「嘶」、「嘶」、「嘶」地噴出!
「嗚,嗚,嗚……」槍手搖搖晃晃地從喉嚨的最深處發出了一陣悲鳴,然後兩眼一翻白,整個人猶如一截爛木頭似的「撲通」地倒在了地上,當場氣絕。
要知道,這個槍手實際上已經是很優秀的槍手了,能夠用火力壓制着特種兵王陳天這麼久,已經算是專業素質十分過硬的那種,但最終還是中了陳天這一招「聲東擊西」的計謀,被陳天一擊斃命,也算是在廟宇造孽的報應了!
「好險,總算搞定了!」陳天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可這個時候聽到了郭努的一陣哀嚎。
「郭努,你沒事吧?」陳天皺着眉頭地跑到了郭努面前,只見郭努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右邊胳膊,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一看到陳天就叫嚷道:「老闆,我……我中彈了!」
陳天聽到郭努這句話心頭一凜,馬上對郭努安慰道:「郭努,別怕,我這就帶你去治療!」
說完,陳天在馬麗麗的協助下,「嗖」一聲把郭努背到了身上,邁開大步就往廟宇的外邊跑去,離開了這個已經被槍手攪得面目全非的廟宇。
剛走出了廟宇,陳天正愁要把郭努帶到什麼地方治療槍傷比較好,這時候身邊的馬麗麗忽然用力地扯了扯陳天的胳膊,指着大街另外一頭高高懸掛的一面旗幟對陳天喊道:「嘿,小八,你快看那裏!」
陳天眉頭一挑,赫然看到就在大街的另一頭出現了一面印有「紅十字」的旗幟,陳天想都沒想就朝馬麗麗吼了一個「走」字,然後邁開大步就往那個懸掛紅十字旗幟的地方跑去。
剛一踏進那個懸掛紅十字旗幟的建築的大門,陳天看都沒看來及看一眼就大聲地吼道:「醫生,我這裏有個兄弟中彈了,形勢很危急……」
可當陳天看清楚門裏邊的情形之後,陳天赫然傻了眼:只見一個不大的屋子裏邊,坐滿了各種各樣的病人,有的正哭喪着臉叫喚着,有的則是歪着腦袋奄奄一息,有的直接就被纏成了一個木乃伊,充滿了各式怨念。
「這……」陳天看到眼前這樣的一番場景也是不知道如何時候,這時候來了一個一臉尖酸刻薄樣的婦人,對着陳天喊道:「哪裏來的臭小子,懂不懂我們『河穀神醫館』的規矩喲?不用排隊就想治療,沒門?」
一旁的馬麗麗立刻搶着對這個婦人說道:「大姐,我們這個兄弟中了槍,流血不止,如果不及時給他止血、拔出子彈,後果恐怕相當嚴重……」
馬麗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這個婦人一下子喝斷了:「大姐?你妹的,我今年才二十三你叫我大姐?嗯,不就是一點皮外傷嘛,你瞧瞧這一屋子的病人,哪個傷得比你的輕喲?」
「呃……好像也是喲!」馬麗麗一環顧整個河穀神醫館,發現在座的每一個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病懨懨瘦成猴,似乎還真沒一兩個比郭努輕的。
要知道,這裏可是黑河谷礦區,是素季將軍一手遮天的「國中之國」,號稱紅山瓦底法外之地,充斥各種欺詐、打鬥、群毆,甚至時不時還有激烈的槍戰爆發,除非惹出的動靜太大,搞得素季將軍出面平息,一般都是自行解決。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每天每日受傷的人可謂層出不窮,不好命和沒錢的早就死了,能撐住來到這河穀神醫館的都算是好彩的了!
也難怪河穀神醫館的這個婦人如此囂張跋扈,你有錢你去貴族區的專屬醫院看病去呀,那用來到我這?!
「在門口那扯點棉花和繃帶,先包紮一下,然後排隊!」婦人瞪了馬麗麗一眼就自顧自地走開了,可還沒走出一步,她臃腫的手腕就被人「啪嗒」一下扣住了。
這個婦人驚了一下,立刻扭頭望去,只見扣住她手腕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天。
看到是陳天出手攔住了自己,這個婦人的臉「唰」一下全黑了,立刻對陳天冷嘲熱諷道:「嘿,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那有病該去看獸醫啊,來我這幹什麼!」
陳天假裝沒有聽見這婦人的話語,忍聲吐氣地說道:「我也知道我這麼做不合規矩,所以我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讓你回心轉意……」
說完,陳天「嗖」地從口袋裏邊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