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鐵門又被人推開了,只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端着一個盛放着藥劑的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有一支明顯的藍色藥劑。
陳天瞬間眼神一緊,心中暗罵,特嗎的,竟然還要用藥?
用藥和不用藥的審訊完全是兩個天地,陳天以前在龍怒里什麼手段沒用過,自然清楚其中的恐怖。
比如有一種可以無限放大痛覺的藥劑,在那種藥劑下,就算僅僅是踢你一腳,你都能感覺到什麼叫痛不欲生。
日!這次真的要栽了!
看見居然要注射藥劑,陳天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安妮撐不過這場刑罰了。不過就在他剛剛想到這裏時,那穿白大褂的老頭兒突然開口說「放心吧,這只是一種抑制你潛意識的藥物,並不是精神類別的刺激性藥物,那種藥容易傷到大腦,而且太血腥,不好不好;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這個,這個可是我親自研發出來的,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白大褂老頭一邊囉嗦一邊走向陳天,說起自己研發的東西,他很顯然相當得意,而且很有興趣與陳天分享。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華夏人,一個華夏的在實驗室里的研究人員。
實驗室既然是由多個科技發達的頂級國家組成的,其中的研究人員自然也是從各個國家裏篩選出來的,一來這是為了公平,二來也有監視其他國家研究人員,監視實驗室的目的。
很簡單,如果實驗室里沒有華夏人,那萬一實驗室有了新的研究和發現,把成果告訴了其他國家,卻沒有告訴華夏,華夏豈不是很被動,很吃虧?
「你會講華夏語嗎?」陳天皺眉開口。
他不確定這老傢伙呆在實驗室里有多少年了,所以也不確定他會不會講華夏語。
「華夏語?」老傢伙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那是我的母語,我當然會講。你不也是華夏人嗎?這個問題問的實在很白痴。」
陳天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老頭兒卻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不過這也很正常。任誰在一個暗無天日又沒人可以說話的地方呆久了,初次見到人後都會停不下來。更重要的是,陳天是一個華夏人,在這實驗室里算是這位華夏研究人員的「老鄉」。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當然假如他還沒有被實驗室洗腦,還忠於華夏的話!
「你先放鬆,咱們多說會話。我不會對你用什麼手段的,問的也都是一些基本的簡單的問題。咱們就當是談談心好了。來來來,把手伸出來,不要動,嗯……對。」老頭兒說着,拿起藥劑注射到了陳天的血液之中。
陳天皺着眉無法反抗,他不知道這藥劑到底有什麼作用,所以只能一遍遍在潛意識裏告誡自己哪些是能說的,哪些是不能說的。
藥效發揮的並不快,所以老頭兒和陳天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通過耳中的耳塞,陳天聽到了隔壁關着安妮的房間中,負責審訊她的是一個y國研究人員,同樣也對她使用了這種藥劑。
真尼瑪陰險!
陳天心中暗罵了一句,他很清楚實驗室的手段,讓華夏人審華夏人,讓y國人審y國人,首先在人與人的關係上,這就是最容易令人放鬆,不設防的一種存在。
他鄉遇故知可喜可賀,他國遇同胞自然也可喜可賀。
不過清醒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漸漸的陳天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眩暈,眩暈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就像剛睡醒一般,懵懵懂懂的,似乎忘記了一些什麼事情,思維邏輯都像是要停止運轉了,只有最簡單最直接的一些邏輯存在。
比如一加一等於二,我叫什麼,我住哪裏等等,再深一層便開始變得模糊,似蒙了一層紗,一層霧,看不清楚。
陳天心中大吃一驚,這特娘的到底是什麼藥?竟然有這樣的奇效?
他正在驚訝,面前的華夏老頭兒卻已經開始問了。
「你叫什麼?家住哪裏啊?為什麼要來實驗室?你說一加一到底是等於二還是等於三呢?」
很多問題串連在一起,有正常的,也有不正常的,像是一鍋大雜燴似得等着陳天回答。
這種情況下,陳天想要認真思考每一個問題的答案都變得不可能,甚至想記清楚每一個問題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心思。
不過還好,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