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林虎的粗魯,中年男人頓時緊張的嚷嚷起來:「你……我告訴你,我是冰海市副市長雷東。」
「雷你媽。」林虎猛一把將雷東推翻出去。
伴隨着雷東一個踉蹌,砰的一下撞倒在後面的香檳杯山上,當即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這巨大的動靜,頓時引起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讓這群社會名流在第一時間朝這邊看來。
趙小夏急忙拉住了林虎:「大老虎,別鬧事。」
林虎怒瞪着還在地上翻滾準備爬起來的中年西裝男,輕蔑的冷哼着:「媽的,穿件西裝就冒充高富帥,泡妞,你他媽的也不好好照照鏡子。」
「小子,你……你敢打我,老子看你活得不耐煩了。」雷東憤怒的從碎玻璃上爬起來,但一身西服被酒水打濕,已經讓他沒了先前的風度。
「老子就揍你了。」林虎說着,又要衝上去,但卻被趙小夏死死的拉住了。
就在這時,四周的社會名流們開始圍攏上來,看着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雷東,一個個頓時瞪圓了眼睛。
「哎,那不是雷副市長,怎麼這模樣了?」
「在冰海這地方,誰敢動雷副市長啊?」
「吃豹子膽了吧?那小子誰啊?」
「我認出來了,好像是白天賴車錢那個。」
「喲,還真是呢,這小子還真是陰魂不散,還嫌白天不夠丟人?」
四周,眾人開始面面相覷,然後竊竊私語的開始指指點點,卻就是沒人敢上來趟這趟渾水。
但這些竊竊私語,卻一字不漏的鑽進了林虎的耳朵里。這讓他心裏更有種怒不可恕的氣憤。
於是,他咬着牙轉過身,鄙夷的瞪着圍觀上來的社會名流們,露出他所能想像的最輕蔑的眼神。
「丟人?你們眼裏的丟人,不就是忘帶錢包,暫時沒付車費嗎?」林虎瞪着圍觀的社會名流們,鄙夷的冷哼了一聲:「以為穿得光鮮亮麗,就自認為有多高尚?你們這種所謂名流的無恥和齷蹉,比廁所還髒,有資格評論別人?」
圍觀的社會名流們沒想到林虎張口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這讓他們在一瞬間愣住了,一個個瞪着眼睛,完全沒人插嘴。
見現場鴉雀無聲,林虎切了一聲,再次轉過身瞪向狼狽站起來的雷東:「冰海副市長,嘖嘖,好大的官啊,頭頂着人民公僕的光環,私底下盡幹些齷蹉不堪,醜陋無恥的爛事兒,你當你他媽是金剛不壞?國家壞就壞在你們這群雜種的手裏。」
「你……你居然……」雷東惡狠狠的指着林虎,咬牙切齒的漫天鐵青,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林虎瞪着雷東,沒好氣的呵斥:「雜碎,閉嘴,你一個國家幹部,以私人時間來這種社交場合,本來也無可厚非,但你他媽的恬不知恥的頂着國家幹部頭銜,在這種場合肆意妄為,糾纏漂亮女人,你他媽的是個好貨?你高尚?」
雷東被林虎的一席話,說得臉頰青一陣,紅一陣,過了好一會,才漲紅了臉反駁:「你,你別栽贓,我不過是請這位小姐喝杯酒。」
林虎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趙小夏,再次瞪向雷東:「關鍵是我朋友不想跟你喝酒,你他媽的還死纏爛打?」
這話一出,現場圍觀的社會名流們再次一片譁然。他們先前沒搞清楚狀況,所以一頭霧水的瞎指責。現在他們聽了事情的原委,終於恍然大悟了。
「林虎,別鬧了。」
就在這時候,陳熏彤終於分開人群走了出來。
她今天比往日更高貴冷艷,因為她被一件黑色吊帶晚禮服包裹着,她那與生俱來的冷艷氣質,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宣洩出來。
派對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作為東道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惹事兒的人,還是他最在乎的人。
看了一眼陳熏彤,林虎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直接無視了她。
他現在對這個女人有氣,不僅有氣,而且氣大了去了。她第一個不該,就是不該在這地方舉行什麼派對,鬧得這裏雞犬不靈。她第二不該,就是不該邀請趙小夏來,甚至林虎認為這是她給趙小夏設的一個坑。
現在跑出來打圓場,林虎不接受,他也沒法接受。
「雷副市長,你沒事吧?」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