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居然短短一天就凝聚真氣了。你不知道,我聽他們說,一些很厲害的人,光是凝聚真氣都要一年半載的,你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林虎伸了個懶腰,懶散的說道:「這個不可思議的人今晚就睡這兒了。」
說完這話,林虎突然伸手一攬,在田雨的一聲驚叫中,拉着她倒進了自己的懷裏。
掙扎着,田雨氣呼呼的喝道:「放開我。」
林虎:「我就想這麼抱着你,放心,不會對你使壞。」
田雨掙扎着說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林虎丟給田雨一個白眼,撇着嘴說道:「該看的都看了,什麼叫授受不親?」
聽着林虎的狡辯,田雨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早知道就不該幫這色狼,留下來簡直是個禍害。現在倒好,膽子更是大得沒邊了。
更讓田雨害怕的是,她隱隱發覺,對於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就拿今天來說,雖然將他送去修煉場了。可是心裏卻莫名其妙的擔心起來。而且,到了傍晚,因為害怕他找不到回漪瀾閣的路,匆匆跑去接他。這一切的一切,視乎都在預示着一種不好的徵兆。
田雨啊田雨,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不要忘記了,你心裏想的是他,可不是別的什麼男人。
想到這裏,田雨突然俏臉一寒,冷厲的瞪着林虎:「你這樣有意思嗎?剛幫你站穩腳跟,你就不思進取,整天盡想這些齷齪之事,你簡直太讓我太失望了。」
聽着田雨的語氣,林虎微微一愣,於是側身望着躺在自己手上的田雨,兩人四目相對着。
從田雨那滿是冷漠的美眸中,林虎視乎看到了一種鄙夷,一種輕視,一種極端的厭惡。
這一刻,林虎的心好似掉進了冰窟窿,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湧上心間。
深吸了一口氣,林虎朝着田雨淡淡的笑了笑:「是挺沒意思的。」
說完這話,他徑直鬆開了田雨,起身下床,然後匆匆離去。
看着林虎的背影,田雨猛然坐起身來,絕美的臉上露出愕然的神情。
伸出芊芊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田雨有些不知所措的自喃:「我……我是不是話說重了,惹得他傷心了?」
沉默少許,田雨絕美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粉拳在床面上一錘,撅着小嘴說道:「混蛋,混蛋,你讓我面臨兩難,我恨死你了。」
說完這話,田雨又無奈的哎呀了一聲,噗通一聲倒在了床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林虎平躺在堅硬的大木床上,望着那有些陰暗的天花板,內心一陣噓唏。
色字,其實是每一個正常男人都逃不過的字眼。但色也應該有個尺度,人可以風流,絕不能下流。一直以來,自己不也是這麼做的嗎?
如果沒有這層信念和原則約束,前幾天早就將田雨就地正法了。但是面對田雨,心裏為何始終有着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這不僅僅是因為田雨很美,畢竟在林虎身邊的美人也不少,可以說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可是對于田雨,卻突然難以自控?難道就是因為主觀判斷她背叛了?主觀判斷她是敵人了?認為她這位曾經的故人,已經變得完全不認識了嗎?
長嘆了一聲,林虎不耐煩的拉上被子蓋住了臉。他現在不想去考慮這些問題,不過既然田雨已經心生厭惡,那也沒必要去沒皮沒臉的糾纏。
畢竟她現在是名義上的納蘭家家主四夫人。再說,來這裏的本意就不是什麼泡妞搞風月,來這裏,是為了闖龍潭虎穴。
在一陣胡思亂想中,林虎漸漸變得迷茫起來。
衛星器被收走了,如果江嫣他們發現失去聯繫了,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或者說,他們會想,臥底納蘭家的第五個人員犧牲了,並且慘死再三夫人的屠刀下?
提起這個三夫人,林虎倒是十分忌憚。就今天她的做派來說,她簡直就是一隻集美貌,妖嬈,風韻,毒辣和陰狠於一體的毒蠍子。她的惡毒,超越了陳熏彤,她的妖嬈,超越的柳絮,他的陰險,和武雲道人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對這樣一個對手,該怎麼辦?如果這種對手時時刻刻存在,別說是在納蘭家盜走凌氏殘卷和古董盒子了,就算想在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