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直到這時候,她才發覺到一隻大手正在自己的小腹上遊走。
眼瞳急縮,陳熏彤突然一把從林虎的大腿上坐了起來,臉紅心跳的蹭起身,像被踩到尾巴的貓,騰地一下跳開好遠。
「哇咔咔。」柳絮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轉過身衝着陳熏彤笑得花枝招展:「你不純潔了,你被小男人摸了,我是親眼見證者。」
「王八蛋,臭流氓。」陳熏彤站在一個人畜無害的位置上,衝着林虎慍怒地咆哮起來。
林虎愕然地瞪着眼睛,然後委屈地站了起來:「我……我怎麼又成臭流氓了?」
柳絮一個勁的大笑着,以至於幸災樂禍的她一個不注意,噗通一聲滑到了陳熏彤的軟床上,然後她就像陳熏彤剛才一樣翻滾着。
只是陳熏彤翻滾着是痛苦和扭曲,她翻滾着是花枝亂顫的大笑。
陳熏彤氣結地瞪着林虎,連帶着胸口也在上下起伏着。那兩座傲人的山丘,在這種美妙的氣結喘息中,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勾魂魔力。
最冤枉的林虎撓了撓頭,然後又轉身看向翻滾在床上亂笑的柳絮。
沒好氣地推搡着她,林虎苦澀地說道:「別笑了,別笑了,你個死妖精,唯恐天下不亂。」
聽着柳絮幸災樂禍的大笑,陳熏彤心裏的怒意更洶湧。她甚至恨不得挖個坑把可惡的臭男人給埋了。
出糗,這是典型的出糗,尤其是還在柳妖精面前出糗。這對於陳熏彤來說,簡直是無法忍受的精神打擊。
一串燒烤,引發了一場無法容忍的血案,這是陳熏彤現在對自己的真實寫照。
於是,在柳絮的咯咯嬌笑中,陳美人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無地自容的調笑,呼的一下衝進浴室,把浴室的門關得嚴嚴實實。
柳絮騰地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憋着笑瞥了一眼林虎,忍俊不禁地問道:「要不,你給我這二奶也來一下?」
「死開。」林虎推了柳絮一把,苦澀地坐在床上,望着緊閉的浴室門,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美人吃癟了,這回是真的害羞了,就是不知道她能把自己關在浴室里多久。如果要不是柳絮在這裏,她恐怕早就發狂動手了。
這麼看起來,陳美人還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柳絮面前,她必須要面子。
就在這時,柳絮故作可憐巴巴地拉着林虎的胳膊:「小男人,我今晚要露宿街頭了。」
林虎回過頭,惡狠狠地瞪着柳絮:「說,大晚上的,你跑這裏來幹什麼?」
柳絮又呻吟着倒在床上,慵懶地說道:「是大奶把我綁架過來的。」
林虎:「……」
他絕不相信陳熏彤會綁架柳妖精,每次出事情,柳妖精這流氓不惹人家陳美人就算謝天謝地了,陳美人怎麼可能把這災星召過來。
林虎輕笑着點燃了一根香煙,衝着緊閉的浴室門口喊道:「陳妖精,你別掉廁所里了。」
突然,緊閉的浴室門被打開一條縫,一個精緻小巧的洗髮水塑料瓶飛了出來,硬生生就砸在了林虎的腦門上。
接着塑料瓶,林虎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可是當他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頓時又苦笑着搖了搖頭。
「咦,陳妖精現在肯定光着。」柳絮騰地撐起身。
在林虎愕然的注視下,她像捕捉到獵物的母豹,biu的一下沖向浴室,然後蠻橫地推開浴室門,一股腦沖了進去。
「死出去……」這明顯是陳美人的聲音,她開始歇斯底里。
柳絮就幸災樂禍地嬌笑:「哇咔咔,陳妖精光光了,我們洗鴛鴦浴吧。」
陳熏彤帶着哭腔嚷嚷起來:「你這無恥的女流氓,死出去,變態。」
柳絮繼續帶着流氓的笑聲:「哎呀,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來,姐姐幫你捏捏,看你的大,還是我的大。」
陳熏彤:「死開,啊……死開死開……」
聽着浴室里的雞飛狗跳,林虎也忍不住嗤嗤的笑了起來。
陳熏彤遇到柳絮,那只有被欺負的命。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妖精,簡直就是難纏的女色鬼,調戲陳熏彤,簡直成了她最榮耀的戰績。
忽然,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