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虎有點心猿意馬的起了反應。
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陳欣回頭,帶着嫣紅的小臉看了一眼林虎。但並沒說什麼,卻是羞澀的把自己的小身板悄悄的挪了挪,儘量不去靠近林虎的敏感部位。
「抱着我,待會摔了。」陳欣輕輕蹭了蹭林虎,非常小聲的囑咐着。
林虎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但還是不自然的抱住了她的小蠻腰。不得不說,小妮子的小蠻腰真的很迷人,是那種不堪一握的類型。
出租車駛離市區,開始進入一條坑坑窪窪的小馬路,四周的一切,仿佛被黑夜覆蓋,車窗外一片朦朧,讓林虎想要尋找一點風景,來轉移內心尷尬的想法也落空了。
出租車進了坑坑窪窪的小路,開始劇烈顛簸起來。坐在林虎懷裏的陳欣隨着出租車一起上竄顛簸,加上他們曖昧的姿勢,給人一種氣血上涌的遐想。
「你老實點噢,不然20萬不夠噢。」不知不覺就會碰到什麼讓人羞澀的東西,陳欣附在林虎的耳邊嬌聲嬌氣的說着:「如果你真要那樣的話,我不介意,不過你就要娶我,還要給父親治病,幫我照顧幾個姐妹。」
林虎:「……」
「快到了。」陳熏彤在身邊提醒着。
「晚上我們要走回去嗎?」陳欣忽閃着漂亮的大眼睛問道。
「恩!」陳熏彤不置可否。
「要是小帥哥對我們圖謀不軌……」說着,蘇子雅媚笑着看向林虎,突然一頭倒在了林虎的懷裏:「那我們就要吃大虧了。」
「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陳熏彤狠狠的掐了陳欣一把,在陳欣委屈的尖叫聲中,陳熏彤突然探頭朝着前方的擋風玻璃看去:「師傅,就這兒吧。」
出租車停了,葉紫熏付了車費,然後看向身邊的林虎:「就是這棟房子。」
林虎看着眼前夜色覆蓋下朦朧顯現的房子,可以說,這不能叫房子,應該叫屋子。因為它看起來太矮,太小,太破,而且佔地不到三十平方米,比起鎮裏那些破磚爛瓦還要寒酸。但是屋內亮着燈,證明這樣的蟻穴仍然有人在住。
「父親,我回來啦!」陳欣率先朝着屋子裏闖了進去。
緊接着,只聽到屋裏傳來一個蒼老而高興的笑聲。
「陳欣,怎麼回來了?這大晚上的,多危險,你不是應該在城裏好好上學嗎?」
聽到這句話,剛要做第二個闖進去的紫雲突然好想石化了一樣,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我求你件事兒。」看了一眼呆在門口的蘇紫雲,陳熏彤轉向林虎。
「恩?」林虎狐疑的看着陳熏彤。
「不要讓父親知道我們在外面做什麼,就說你是我同學好嗎?」陳熏彤眼睛裏的冷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祈求。
林虎凝視着陳熏彤,從這個女孩的眼睛裏,他看到的不止是祈求,還有一種常人無法比擬的孝心,一種每個人都應該做,但卻有許多人不願意做的孝順。
「恩。」林虎沒來由的感覺鼻子有點酸,但他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沒錯,古有人賣身葬父,今卻有五個年少風華的女孩賣身救父。無論是葬父還是救父,這都是讓人值得稱頌感動,而又讓人潸然淚下的故事。
跟着幾個女孩走進這間破敗不堪的蟻穴。林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一個瘦骨如柴,兩眼無光,有着一張國字臉的老人。老人頭髮花白,面無血色,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從外表上判斷,視乎已經年過花甲。
看到這樣一個老人,林虎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他是一個偉大的男人,因為他教育出了一群懂得孝順的女兒,就沖這一點,病魔沒有資格纏着他。
「父親,這位是我同事,他過來看看您!」陳熏彤攙扶着老人,非常小心,深怕父親摔跤。
「噢,謝謝,謝謝!」老人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直視着林虎,已經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喜悅,他顫巍巍的手抓着陳熏彤,神情激動的說道:「熏兒,快讓客人坐,人家深更半夜的跑過來,不容易,不容易。」
「老爺子不要客氣了。」林虎看着滿臉激動的老人,放下了手上的旅行包,上前攙扶着老人在一把古樸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家,我先給您把把脈。「林虎說着,緩緩拉起了老人乾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