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我來看看。」蘇琴搶先接過崔醫生撕下來的一張協議,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笑着說道:「雖然簡單了點,但也沒問題,甲乙兩方加擔保方,好了,簽字吧。」
崔醫生咬着牙從蘇琴手裏搶過一張協議,然後再次拿着仔細的看了起來。
而林虎卻是很乾脆的接過蘇琴遞來的另一張協議,刷刷大筆一揮,林虎兩個字躍然紙上。
「怎麼,崔醫生自己寫的協議都信不過嗎?」蘇琴見崔醫生遲遲沒有動筆,當即笑着問道。
「是不是不敢賭了呀?」凌菲捂着小嘴咯咯笑道。這丫頭,最擅長的就是激將法。
「誰說我不敢賭了。」崔醫生沒好氣的丟給凌菲一個白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當即就在自己寫的協議上籤上了名字。
「好了,該我了。」蘇琴從林虎和崔醫生的手裏接過三張協議,然後笑着在保證人的後面簽上了蘇琴的大名。
簽完字以後,她這才神秘兮兮的笑着遞給趙小夏。
從蘇琴手裏接過協議,趙小夏衝着她眨了眨眼睛,帶着自信滿滿的笑容,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一切結束以後,林虎笑着看了看崔醫生說道:「吹醫生,保重啊。」
說完這話,林虎帶着幾個女孩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看着林虎和幾個漂亮女孩的背影,崔醫生心煩意亂的抓了抓腦袋,滿臉鐵青的喃喃說道:「我還就不相信了,你一個狗屁中醫,居然可以治好我們親自診斷的腦細胞壞死,哼。」
走出醫院,幾個女人就開始圍繞着林虎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
但幾乎都在圍繞着一個問題,那就是蘇琴外公的病能不能在一個月內治好。
對於這樣的問題,林虎本來不想回答,可是幾個美女纏着不放,他也只好丟出一句試試看,直接讓幾個美女傻眼了
出了醫院,林虎帶着幾人去了一趟農業銀行,從新得到的銀行卡里取出了十萬塊錢,去銀行將貸款還了以後。
林虎聲稱自己現在是個暴發戶了,要帶着幾人去買衣服,當即就把幾個女人引得歡呼不已,手舞足蹈。
可是一天的商場逛下來,幾個女人倒是意氣風華,神采奕奕,卻是把暴發戶林虎給累得夠嗆。
這也讓林某人領悟到一個深刻的哲理。陪女人逛街,簡直比和女人滾床單還累。
回到鎮上的第二天,林虎向自己的父母打了招呼,又向林桂芳說了一聲,自己要搬去城裏了。這個風流少婦聽了非常依依不捨,但是為了林虎的前途,她也好忍痛割愛了。
用她聊以安慰的話說就是,反正又不是生離死別,想你了就去城裏找你唄,倒是把林虎弄得哭笑不得。
鎮上從診所搬出來的東西並不是很多,畢竟當初就買了一點家具。
倒是那一大堆複雜的中草藥,把林虎、白素和凌菲給難為了一回。
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導致他們搬家到城裏整整花了兩天的時間。
對於在城裏的診所是不是還要舉行開業大典的問題,林虎和幾個女人的想法不一致。
女人們擅長熱鬧,也想要熱鬧,而且聲稱現在林虎有錢了,利用開業大典的機會打一下招牌和廣告,也沒什麼不好。
而林虎的想法則剛好相反,在他看來。現在中醫本來就遭人詬病,中醫的名聲已經被那些庸醫,狗屁不懂的半吊子中醫完全給糟蹋了。
打廣告,打知名度都是扯淡的東西,白花錢,還吃力不討好。再想想,在城裏辦幾十桌酒席,讓過路的人吃流水席,那簡直是一種白痴的行為。
最後,經過反覆的商討,幾個女人還是被林虎給打敗了,決定低調行事,不用開業大典,而是直接用林虎自己精湛的醫術來說話。就這樣,林虎在城裏的中醫診所又低調的開始了。
診所開門的一天,林虎自然忘不了和崔醫生的打賭。而蘇琴也非常信守諾言的將她外公嚴桂明給送了過來。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嚴桂明,林虎先用針灸打通他的穴道,然後在幾個女人驚訝的目光中,又將嚴桂明翻來覆去的推來推去。
「虎子,你這是什麼療法呀?」白素看着林虎將嚴桂明翻來覆去的揉捏着,一臉愕然的問道。